第十章 第二次事故(2 / 2)

當時有一個測量小組負責對一片山區測量,但當到了集合的時間時他們卻沒有回來,之後我們糾結了當地村民警察甚至解放軍對那片山區進行地毯式的拉網搜索,搜索持續了三天兩夜,結果除了一隻他們隊裏的水壺以外毫無發現。整整6人的測量小組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消失在那片不大的山區中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關於他們的失蹤,有很多種說法,遇到地質坍塌了,被野獸吃了,掉河裏衝走了。但這些不過是我們自己的自欺欺人罷了,那6個人真的隻是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他們存在的證據,除了那隻水壺。

總會聽到村裏的老人說山其實是活的,有時會吃人,有時會救人。在別人看來不過是危言聳聽,但對於我們真正經曆過一些事的人來說這句話總是有些特別,無法對它一笑了之。

難道我們現在所在的這片林海也是這樣?我們打破了它幾十年的沉靜,現在它要處理我們了?而上一批來的日本人早被處理了?

我馬上使勁搖頭,現在必須保持冷靜,凡是都往怪力亂神的方向去想,就會失去最基本的判斷力。

特遣隊一定是遇到什麼突發狀況,才不得不從這裏轉移的。過不來多久就會和我們的聯係的。

最終伊萬對那台發信機和通訊小兵放棄了希望,開始組織工程兵對四周地形進行簡易搜索。我們和地質隊那幫人不一樣屬於完全的技術人員,野外搜索生存的能力並不突出,雖然也會有野外任務,但比起開山鋪路的工程兵和鑽山尋煤的地質隊我們氣象局簡直像是在過家家。

我,陳在海,王衛國等一些氣象局的人都被命令留守原地,和我們一起的還有一部分的地質隊和兩個班的工程兵。

四周全是日軍遺留的東西這種感覺有點怪怪的,特遣隊留下的帳篷我們是不敢住了,鬼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失蹤的。

在混著鐵絲網的雜草叢後麵我們發現了幾座木質小房子,似乎是日軍的崗哨。裏麵很是簡單一張搖搖欲墜的桌子和一張被灑滿石灰的床,看來這裏已經特遣隊被簡單處理過了。地上盡是些不知名的蟲子的死屍,沒有辦法我們隻能暫且在這裏歇歇腳了。

在我們進來之前外麵天已經陰了下來,這又讓我想到那詭異的雲圖和被雷劈死的小釘子,在我和陳在海的一致要求和說明下我們最終決定在這裏呆到伊萬帶人回來。

這屋子是全木質結構的,那雷除非是活的不然怎麼也不會劈到這裏的。不久外麵果然雷聲陣陣,這不禁讓我擔心起外麵的伊萬他們來了。屋裏氣氛十分冷清,這陰冷讓原本十分活潑的陳在海也乖乖的閉上了嘴。

除了在外麵警戒的兩名小戰士外,這間不大的屋子裏氣象局勘探隊加上工程班擠滿了十幾號人。我漫無目的地在這些人中掃來掃去,在一張清秀的臉上我止住了視線,那個年代女性少有的潔白麵容加上修長的身材和盤起來黑發,這絕對是一個讓在場男性難以忽視的存在。那次會議莫名其妙出現在我身後的女人,原來她也留了下來?

她似乎也注意到我的視線,遍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馬上狼狽地收回了視線,我想那時我的臉一定是通紅的。、

我們一直等到了深夜伊萬他們也沒有回來,忍著潮濕陰冷的木質地板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然而第二天我們迎來的卻不是搜索歸來的伊萬,而是風風火火趕來的塔莉亞和她帶來的消息——營地那邊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