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式地告訴你一邊,那時候我們全都在地麵上,根本不可能在那個奇怪的峽穀和你見麵的。”看我一副難以執行的樣子,林憶如認真地說道。“雖然後麵伊萬確實是帶隊下去了,但是這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蘇首長,林首長說的沒錯。我和雨桐小姐也是直接從隧道裏跑出來了。之後就和我們團長彙合了,直到你們在下麵出事之前再也沒有下去過了。”阿輝也跟著說道。
怎麼看他們都不想騙我的樣子,而且這種事情根本沒有騙我的必要,他們又不會得到什麼好處。那我就必須要在意一下了,當時我見到的林憶如很聶傳輝是怎麼回事?世界上會有兩人和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有這樣的兩個人,他們同時出現在那個峽穀的可能性有多少?我想一定是無限接近於零的,世界上絕對不可能存在這麼巧的事。
難道是有人知道了我們的情報,而故意設局?但是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而且我們的任務是絕對機密事項,知道它存在的人本來就很少,保密工作更是嚴上加嚴,泄露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不認為你當時看錯了。”林憶如好像在費心地思考著什麼。“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是巧合,也許你看到的真的是我們也說不定。”
一聽她這話,所有人都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剛才明明連她自己都沒有到過那個峽穀的記憶,她怎麼還會這麼說?
“那個地方我們還是做過不少研究的,但是那裏無法解釋的現象還是太多了,我想我們就算用盡這一生都沒辦法全部弄清楚。”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語氣聽起來很是疲憊。“這麼說還算是樂觀的,這麼久了,我們連那片區域的鳳毛麟角都不曾解讀出來過。真是徹底的失敗。”
又是林憶如口中的那個“我們”,回到北京後她就告訴我除了地質隊,自己還隸屬於一個組織。把我救出來雖然也有她個人的意誌,當主要還是她們上層部的決定。當時她為我解釋了很多很多東西,那裏麵有不少要素都涉及的很深,尤其是結合上當時暗流湧動的曆史政治背景來看。
我有很多都沒有完全聽懂,最終我隻知道,我們的這次任務根本不想表麵上那麼簡單,它牽扯到了非常之多的國內外的勢力糾葛。我這裏不方便說明,總之這也牽扯到了林憶如他們,而事情最後出人意料的展開也逼得林憶如他們采取了行動。
“有一點我要和你說清楚,咱們那個隊伍的組成根本就沒有你想象的簡單。內部暗流湧動,明槍暗箭的小動多了去了。”當時為了阻止我的暴走,林憶如用槍指著我的腦地的時候這麼警告到我。“你要是還想活命,還想救出陳在海和塔莉亞他們連個,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整個事件中可以說就你們幾個是最單純的了。想要脫身也許還來得及。”
當時她就是這麼和我說的,雖然最開始她根本沒有想去營救陳在海他們,但由於我又引發了一些事情。讓她不得不接受我的提案,這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這裏我先不過多表述。
我隻知道,雨桐和自己的姐姐一樣,是被那個組織撫養成人的,那個組織也早就深深地滲透到我們的政治體係之中了。他們隱藏得非常深,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知道我們那次任務的展開。
事到如今,林憶如也沒有向我透露任何有關這個組織的目的情報。用諱莫如深來形容也不為過,就連一直以來都喜歡亂說的雨桐對這件是也是緘口不言,搞得我十分好奇。我總覺得現在我們會被追捕,就是和他們目的暴露有關係。
我和阿輝實際上是被他們兩姐妹牽連的,我一直拜托不了這種想法。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看到那些人和你們研究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嗎?”我問道。
“這我也不好說,你也知道我是地質專業的,對其他的方向了解得也很有限,知道的情報也沒有比你們多多少。”她解釋道。“但是真的到了那個地方後,你就會覺得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確實我也有這種想法,當時我們確實經曆太多的不可思議了,就拿我們最先坐上的那列火車來說。那種詭異的類似於提前預知的影像,那個到現在我都想不通究竟是怎麼回事。那真的是影像嗎?它之後為什麼會越來越偏向於真是,甚至最終實體化了?這根本不是我們能用常識解釋得了的現象。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那時候自己遇到的確實就是他們兩個了。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兩個最初看到我的表情,似乎能表達很多意思。最開始是迷惑,之後是吃驚,在他們回頭確認了什麼東西之後就徹底變成恐懼了。但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兩個人認識我,他們的表情仿佛表現出一種對眼前情況難以理解的無措感。
“既然不可能是別的什麼人假扮的,那那些人就隻可能是‘我們’了,蘇振鵬,對於他們的反應你就一點頭緒都沒有嗎?”林憶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