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話題回道,林憶如本身。雖然現在的她還是很少說話,表情的變化還是不能稱之為豐富。但是我已經能很明顯地感覺到她已經不是我最初見到的林憶如了,最明顯的地方就是雨桐。她這個疼愛有加的妹妹一出現,就改變我很多的看法。她好像隻有麵對自己妹妹的時候才最為放鬆,表情也比任何時候都要豐富。
可見她們姐妹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深厚的,那相依為命來形容都不為過。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讓自己如此重要的妹妹蹚這趟渾水,但這也可能有很深理由在裏麵,不是我能過問的事情了。麵對我的時候,她的態度可以說是一隻在變化,先是冷若冰霜,再是莫名其妙,最是現在的前後不一。
最開始我在火車上回憶當時的經曆的時候,她幾乎從來不插話,隻是在擔當一個解決疑問的存在,從來不會對我們當時的行動產生什麼看法,簡單來說她就是一個解說員。但漸漸的隨著我話題的前進,尤其到了我很陳在海在溫泉偷窺的事情我一不小心說漏嘴之後,她的態度就發生某些變化。
雖然還是很微小,但我還是能察覺出來。她變得願意主動提出問題,或者發表看法了。這在我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竟然對我說的話有反應了?當時的感情用心喜若狂來形容也不為過,畢竟我還是對她很有好感的。
最後到了昨天晚上,她竟然為我蓋上了一層毛毯,那個動作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會臉紅心跳。這家夥究竟在想什麼?她又是怎麼看我的?要不是我當時實在是太困了,我一定會抓著她的手問個清楚的。
現在我是清醒了,但那種氣氛卻再也回不來了。
總之經過長時間的接觸,我感覺林憶如是一個不太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這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我完全不知道她有怎樣的過去,也不好隨便下判斷。而且我絕對不會去問雨桐,真去的話我不知道要被她要挾多久了。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能把陳在海和塔莉亞救回來,我一定要問問他們大學時代的林憶如是什麼樣的。
所以事到如今我也不會非常驚訝於林憶如會問出這種問題了,隻是一時間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才好。最後我足足醞釀了還幾分鍾,才把他們所有人的認知都矯正了過來,其中的過程真的十分累心,還長得不得了,而且跟這個故事沒有太大的關係,我這就不多費筆墨了。
“好了能不能不要再打岔了,我還有不少沒說呢。再打斷我,我就真不知道今天之內能不能說完了。”最後我有些不滿的抱怨到。這些家夥讓我在沒有意義的問題上費了太多口舌了,真是讓人火大。
“其實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我還是想說明一下,最後你們對自己為什麼會掉到那個地下河的原因有一個大致的把握了嗎?”林憶如一籠自己的頭發問道。
我倒是真的別她問住了,我和陳在海在這個問題上都是兩眼一摸黑。我在地質學上就是一個徹底的外行,自然不用說。就連陳在海都完全想不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想不出來那是肯定的,當初上大學的時候,我就聽說他根本就沒有好好上過地質學的課。真不知道最後是怎麼畢業的。”她有些鄙視的地說道,看來不止陳在海不喜歡她,她對陳在海的影響似乎也不怎麼好。“在我們地質隊的時候,也是有一天混一天,當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堰塞湖?”她繼續問道。而我隻能迷茫地搖了搖頭,這東西對於地震多發的某些山區的人可能不陌生。但對於我們來說,幾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個東西。聽起來到像是某種湖泊的分類。這和我們呆的那個峽穀有什麼關係?
林憶如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仿佛對我完全沒轍了一樣。在智商上麵,我完全不會不服林憶如,她早就摔了我好幾條街了。我根本不會為這種事情就生氣,隻是非常的好奇。她好像真的知道我們為什麼會碰到那種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