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肖澤宇,你為什麼會幹心理醫生這一行啊?”時間是上午十點,地點是陳雪的車上,那兩有些老舊的黑色現代。
坐在一輛前幾天就濺我一身水的車上,這個感覺實在有點怪。但既然她都發話了,這裏不理她也不是個太好的選擇。雖然我還在對早上的是耿耿於懷。
“也沒有特別的原因,因為我喜歡?你也知道我的特長吧?心理學不是正好嗎?”就算我想把早上發生的事情揭過去,我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點陰陽怪氣的。
“哦......是嗎?”陳雪表現的不置可否,前麵是一個十字路口,她很熟練地停下了車。“真是一個氣量狹小的男人。”
我馬上問她幹麼這麼說,我剛才有做什麼嗎?她轉過頭來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說你還想幹什麼?早上明明占了那麼大便宜,現在還表現成一幅受害者的樣子,我都看不見的氣量了。
她這一句頓時讓我啞口無言,說的也是啊......隨便換一個正常人來看,早上絕對都是我占盡了便宜啊?但我為什麼會感覺道這麼不甘呢?這種幸運色狼事件一般是不會在現實世界中上演才對。
也許是我到現在都沒法看清楚陳雪這個人的行動意義吧,雖然不是全部。但她還是有不看不透的地方,這在我原來的生活中是絕對不可能的。原來沒有我一眼看不透的人存在,我一直都是這麼生活的。突然陳雪出現了,她是第一個行動超出我預料的人。說實話這讓我很不知所措,一方麵我很想了解她這個人,另一方麵我也有些害怕與她接觸。莫名的我總會感覺她的身後其實隱藏很多的東西,我真希望那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隻是我的錯覺。
“好了,別光問我啊!你又為什麼想要當一名警察呢?”我馬上試圖換一個話題,我很清楚隻要還是早上的事情,我絕對會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問她問題才能奪回對話的主導權。
陳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原來你隻想知道這個啊。就不能問一些更為隱私的問題嗎?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我讓她別廢話回道問題,真是的根本看不出來她到底什麼時候認真,什麼時候開玩笑。
陳雪和我說道,他們家可以算是軍人世家了,從他太爺爺那一輩開始,幾乎就全是軍人。她太爺爺甚至還和在彭/德/華元帥手底下打過鬼子,最後當上個北京的一個軍區的軍長。她的父親,二叔,三叔,也都是軍人。
我心說她果然是出身名門啊。不過我這才發現她好像漏說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她的爺爺呢?一般不會忽略掉一個如此重要的人吧?老爺子要是比較硬朗的話,八成現在還活著呢。她停頓了一會,才告訴我關於她爺爺的事情。
老爺子果然建在,身體非常好。自己去警校之前幾乎每周末都會和爺爺去晨跑,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都差點追不上老爺子。我倒是很佩服這老爺子的體力,現在怎麼也得有將近九十歲了吧。
“但是我爺爺並不是一名軍人。”陳雪忽然說道。
我表示自己有了寫興趣,當初這老爺子八成也自帶反骨,不想聽從自己父母的安排。事實也確實如我所想,她的爺爺根本不想當兵,最後竟然跑到了當時的蘇聯去留學,回來以後竟然成為了新中國氣象局的第一批基礎技術員。
雖然不是很了解這個行當,但是當時無論什麼事業,第一批的人員絕對是最苦最累的,真沒想到老爺子這麼厲害。
陳雪又告訴我自己和爺爺的關係從小就非常好。我心說那是當然了,老爺子八成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了.......
小時候爺爺沒事總會和我講一些他年輕時候的經曆,聽起來非常的神奇,非常的不可思議,自己的長輩一直都隻把這些東西當做胡話來看待。但她卻不這麼想,她感覺那些故事是真實的,她的爺爺平時雖然很好說話,是一個樂樂嗬嗬的健碩老人,但隻有在回憶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表情非常嚴肅。
他們家還和另一家姓蘇的世交,爺爺年輕的時候好像有一個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事就是那家人。準確的說,就是從爺爺他們那一帶兩家的關係才變得那麼好的。自己小時候也嚐嚐去蘇家那邊玩,每次提起自己的爺爺,蘇老爺子都會麵帶苦笑說出當時自己的爺爺是多麼喜歡找麻煩。
陳雪感覺他們說的故事都很有意思,沒準就是他們自己的親身經曆改變的。
“那......這些和你想當一個警察有什麼關係?”我奇怪的問道。
她馬上告訴我其實沒有特別的大的關係,我有點火了說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她馬上笑著說也不是完全沒有關係啦。其實從很小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蘇家的爺爺和自己的爺爺講故事的時候,總會特意的避過什麼東西,使整個故事都變得不是非常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