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媽在一星期死於心髒病突發,死亡沒有疑點,生前是個很溫和的人,在那一帶有很好的口碑,她走了那些鄰居都很遺憾。把陳文的照片給她們看過,也都說沒見過,但眉眼卻很像張夢蕾的媽媽。”
“我們在陳文的指甲裏發現了一些毛皮組織,化驗得出的DNA在庫內沒有儲存。DNA排列和陳文的很相近,應該是與陳文有血緣關係的人,有可能是她的兒子或是兄弟姐妹,不是孟輝的。”
“並且我們發現陳文的鼻粘膜上有一絲線,裏麵有商量的安眠水成分,這樣我們就有理由懷疑陳文是先被人迷暈,再弄下樓去的。”
成城正在把自己的收獲告訴劉瀟。
“陳文家裏有什麼發現?”
“陳文家的一個盒子裏發現一張舊照片,裏麵除了陳文和陳文的父母,還有一個女人是陳文的姐妹。”
“並且我們弄到了張夢蕾的頭發,進行了DNA檢測,證實陳文指甲裏的皮屑屬於張夢蕾。”
“這樣也不能證明就是她殺害了陳文。”
“除了那些,我還發現了一樣足以讓張夢蕾認罪的東西。”
成城和劉瀟又叫來了張夢蕾。
“初一那晚0點25分放禮花,你0點45分才從那裏出來,你怎麼會聽到那裏的禮花聲?”
“我……”
“我勸你還是趕緊說實話吧,我們從陳文才換的衣服上也發現了你的頭發。”
劉瀟把DNA比對結果放到張夢蕾麵前,她沉默了一下,隨即說:“是,我承認,我認識陳文,並在那晚見到她。”
“她和你什麼關係?”
“簡單來說,她是我姨媽。”
成城把從陳文家裏找到的照片放到張夢蕾麵前,指著那個女人:“這是你的母親。”
“不錯。”
“那你找她幹什麼?”
“我的母親對人很好,她有一個姐姐,也就是陳文,我母親從小就和家人走散了,幾個月前才找到陳文,可是陳文卻並不承認我母親是她的妹妹。我媽心髒不太好,那天她給陳文打電話,言語間有些衝突,我媽就心髒病突發,死了。”
“所以你就懷恨在心,把她殺了,是不是!?”
“我沒有!是,我是恨她,但是我也是懂法律的人,我知道殺人是犯法的,我媽還在天上盼著我有出息,我不會做這種自毀前途的事。”
“那你初一晚上找她做什麼?”
“那天我隻是想和她聊聊我媽忌日的事,所以給她打了電話,約她見麵。”
“為什麼你不找別的地方,要找天台。”
“那裏離我上班的地方近,而且我怕別人看到亂想。”
“你不要再狡辯了。”成城拿出一個袋子,裏麵是一雙高跟鞋,張夢蕾的臉色頓時變了。
“這可是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垃圾堆裏翻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把這雙半新的鞋子扔了,當然這個問題現在不重要。你曾經說過你沒有見過陳文的屍體,但是為什麼你的鞋上會有陳文的血跡?!”劉瀟說。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擦幹淨…啊!”張夢蕾捂住了嘴。
“其實你的鞋上隻是有血跡反應,並不能驗出是誰的,這是你自己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