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正要說話的時候,想起了一陣敲門聲。全家人不禁麵色一變。阿風抬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並且讓大家把錢收好。讓後自己走到門前,輕輕的走到門邊,用很隨意的語氣問:“誰啊?”那邊並沒有傳來阿風想象的那種粗糙的男聲,相反,門外傳來一清脆的聲音:“您好,我是公安局的,想來您家了解點情況。阿風聽到這,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靜,拉開了門。
門一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幅畫。而且是一副絕世美人圖。來的是誰阿?不是別人,正是那重案組的組長,公安部部長的幹閨女,楊柳。楊柳沒穿警服,而是穿著上次在賓館穿的那件火紅色的皮短裙,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露臍緊身衣,把胸前的一對玲瓏盡顯無疑。
要說還是阿風聰明,他猜到,這很有可能是女警的一種試探。如果自己看見這麼一個美人不僅沒有任何反應,而且還很冷靜的話,那麼,自己一定會遭到嫌疑。當然了,這些話可能是屁話。那個男人見著這樣的女人會不動心呢。隻不過阿風表現的誇張了點。隻見阿風剛剛還帶著不耐的臉突然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隻見他滿臉媚笑。用手一捋自己的頭發,做了一個很土的擺帥的動作後。身子一側,一躬到地,一隻手向前一探,一邊用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火紅皮裙包裹的臀部,一麵咽著口水說:“您請,您請。”楊柳本來看著這個開門的小夥挺正經的,本來對他還有點兒好感,一看他這副模樣,心裏別提多惡心了。
因為楊柳的性格火辣,比小夥子還像小夥子,所以,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假裝斯文的偽君子,滿口之乎者也的大道理,一看見美女眼睛就發綠。楊柳被這麼一惡心,就想轉身走,可一想自己是查案來了,不能有一點的疏漏,於是她便對阿風客氣的點了點頭,走進了屋裏。屋裏的這些家人本來很是緊張,可以見阿風這樣,便都露出了笑容。小露媽是何等精明的人啊。一看這陣仗,馬上湊了過來,狠狠的打了阿風腦袋一下,媚笑著說:“警官,我這兒子沒大沒小的,您別在意。”楊柳一聽,差點沒樂出來。隻見她甜甜的說:“阿姨,我比她也大不了多少。
阿風一聽,滿臉堆笑,臉上笑出的褶子恨不能夾死個人。立馬就把這話頭兒給接過來了。他文鄒鄒的說:“那是自然,姐姐正當年輕,怎能說我是沒大沒小呢。我看姐姐長的國色天香,哎,就算是姐姐年齡大我許多,在我看來,姐姐年歲和我應是相差無二。還不知姐姐尊姓大名,請您賜教。”喝。。。就這通話說完,把這楊柳給惡心的。好家夥,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還賜教。這也就是楊柳在人家家,不好意地發飆,況且今天是來查案的,不是來找茬打架的,這要是擱在外麵,有男人這麼跟她說話,她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一邊踹還得一邊說,賜你二大爺。
楊柳強忍心中的憤怒,依然微笑的說:“我叫楊柳,是重案組的組長。”她故意把重案組三個字加重了語氣,那意思,小子,你要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人民警察的厲害。誰知道阿風想沒聽見一樣,依舊厚著臉皮說:“哎呀,姐姐,別說的這麼狠嘛,什麼重案組不重案組的,您來我家,您是客。那個媽,給柳兒倒杯茶。”楊柳一聽好懸沒蹦起來。柳兒,我靠,你也不上外麵打聽打聽,除了自己幹爸,還有誰敢這麼叫。那位說了,那她女伴就不能這麼叫她嗎。上麵我說了,這丫頭是女兒身男兒性。平時的那些女同事要不叫他名,要不叫姐,要不叫她妹妹,還真就沒人敢叫她柳兒。為什麼啊,人家部長叫柳兒,你也叫柳兒,你跟她什麼關係啊。所以說柳兒這個名,還就偏偏隻有部長能叫。
楊柳一聽阿風叫她柳兒,臉騰一下就紅了。隻有和自己最親的人才有權利這麼叫,這是人家小名兒。楊柳也不動聲色,咳了一聲,也不坐下,沒理阿風。而是問小露媽:“剛才他叫的那個人是他媽,那您是。。。”小露媽連忙說:“哦,這是我幹兒子,那位是他母親。我是他幹媽。”“哦,那你們在一塊兒這是。。。”她說到這兒,阿風可不樂意了,倒不是因為楊柳這話有什麼不對。而是因為她這麼問對於他們來說很不好。怎麼說啊,說我們在一塊兒討論這一千萬怎麼花出去?所以楊柳這麼問讓人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