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我還特意留意過來智行內部的人,從他的助理到那些高層的管理們,不過看來看去,好像都不在其中。
不過自己除了心裏有些疑問,倒是沒有太在意,畢竟我自己現在越來越坐不住了。
七個多月的肚子,已經大的像個球,我特麼好多次都懷疑是雙胞胎,但是醫生也很公正地告訴我,是我想多了,隻是我自己長的太胖而已。
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給陪著來產檢的蕭閔行翻一個白眼。
他全數接了,不過回到家裏該怎麼著還是一樣,用他的話說就是,多鍛煉就行,如果太瘦到時候我或者孩子營養不良怎麼辦?
我捏著自己身上的肉說:“這哪裏是營養不良,是營養過勝啊,你看看這身肉,都快胖成地方婆了。”
每次聽到這話他都會笑,然後俯在我耳邊說:“這樣的說法我很喜歡,我就是想把你養成地主婆,又肥又胖,穿金帶銀,一副嫌貧愛富的樣子,那樣別人看到你就討厭,你也就老實地給我在家裏呆著了。”
我去,這種居心,這種腹黑,除了他我已經找不到第二個人了,可是我竟然也不生氣,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有些感動,我一定是腦袋壞掉了。
不過蕭閔行做事也不帶含糊的,我們這次產檢以後,他就回去讓我把自己的證件都拿出來,然後加上他自己的,一起收到一個小包裏說:“明天就去把事情辦了,你再給我拖一天,就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我也沒想著要拖,可是每次不是這事,就是那事,整來整去就到現在了。
海城的冬季早就到來了,平時出門帶著冷風,家裏的暖氣也已經開了起來。
這算是南方的城市,當然沒辦法跟大東北相比,但是對於我來說,冬天來了還是冷的厲害,所以連跟他一起去上班都不想,一周裏有三四天都是窩在家裏,也不想下床。
每次蕭閔行回來都會強行把我從床上拽起來,然後包的跟粽子似地帶出去散步。
我覺得像是受活罪,一路走一路抱怨。
他以前聽到我說這樣的話就煩,讓我閉嘴,現在每次都當聽不見,隻管拉著我走,眼睛都不看我一下。
而我們決定要去領證的這天,還真是不巧,頭天晚上半夜就開始下雨。
剛開始還很小,慢慢就越下越大,隔著窗戶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外麵的雨聲,還有用力拍打在玻璃上的聲音。
我打了一個寒顫,身體不由的縮了縮。
因為肚子太大的原因,現在蕭閔行也不敢抱著我睡覺,怕我平時翻身起床不太方便,但是他自己睡覺很靈敏,我隻是動了一下,他就醒了,很快把手伸過來問:“怎麼了?要去廁所嗎?”
我搖頭說:“不是,外麵下雨了。”
他已經把燈打開,往窗戶處看了一眼說:“對,下了,好像風還很大。”
我從床上坐起來,幾乎把整個被子都裹在身上,說自己有點冷。
蕭閔行起身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又把空調的溫度往上調了調,但是那種冷意就像從骨子裏竄出來一樣,根本就沒辦法去除,熱水喝下去的時候好一點點,不過很快就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