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可是蕭閔行的精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好,連臉上都一直帶著笑。
他起來很早,卻沒像往常一樣急著去上班,反而在家裏等我醒來。
看了看我的樣子,才有些憂心地靠過來問:“是不是昨晚太用力了。”
我被他說的臉都快燒起來了,把人縮在被子裏說:“你明知道,還不輕點。”
蕭閔行又厚著臉皮說:“太久沒來了,而且你又像個小妖精,我根本控製不住啊。”
好嘛,雖然這話聽不出是在誇我還是罵我,但是聽著他緩緩說來,心裏還是有些受用的,就從被子裏伸出來拉了拉他的手問:“今天怎麼不去上班了?”
他反握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許久才說:“有點不放心你,看現在沒事,我就要走了,等回來也跟你說點事。”
我最是急性子,聽到這話幹脆就不放他走了,扯著說:“先說嘛,幹嘛還讓我等一天?”
“我是看你現在太累,想讓你多休息一下,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等我晚上回來再說吧,乖,好好睡一覺,一會兒讓劉姐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以後這樣的日子還長著呢。”
說著話,還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
這下我乖乖地放手了,可不想大早上的,外麵有人來回走動,我們卻在屋裏再上演一幅活春宮。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說:“好好休息吧,等我晚上回來。”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可是此時聽來卻像一種暗示,我躲在被子向他揮手,聽到門響才又把頭露出來,卻看到蕭閔行根本沒有出去,而是站在門口正往我這邊看。
兩人目光在空氣裏相接,眼看著又要引起一陣騷動,蕭閔行及時轉身往外麵走。
隔著門我還能聽到他跟劉姐交待要給我做什麼什麼吃的。
自己就躲在被子裏納悶了,這貨是什麼時候研究這個的,竟然還滋陰補陽了,我也是醉了。
不過起床後看到劉姐做好的甜湯,還是一下子就來了食欲,吃的不亦悅乎。
白天的時間仍跟之前一樣,畫畫,逗弄孩子,有時候也跟劉姐聊一會兒。
過了中午就開始盼著蕭閔行早些回來,明明我們已經結婚很久,而且連孩子都生了,生活裏很多該經曆的事都經曆過,可是經過昨夜,還是心潮起伏,特別想早一些見到他。
我為自己的這種想法臉紅,又矛盾地給自己找理由說,隻是想知道他想跟我說什麼而已。
蕭閔行倒是跟每天回來的時間點差不多,不過我一看到他,那些發生過的事情就又浮現在腦子裏,頓時又是一陣臉燒。
他瞄我一眼,不懷好意地笑了。
但是他比我沉得住起,安靜地吃了飯,還把兒子接過來逗了一會兒。
小家夥雖然大年夜生,但是時間卻趕到了淩晨一點多,所以算是新年的生日,到現在也三個多月大了。
我跟蕭閔行一起給他起的名字,蕭哲。
也不知道是蕭哲聽得懂我們說話,還是他自娛自樂,反正已經改掉了剛出生時愛哭的毛病,每天隻要看到我們說話,自己就也“嗷嗷”地跟著叫,有時候還揮著小手,再加上口水流出來,那樣子看著就讓人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