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去的時候,我也跟他說起葉光的情況,很有些憂心。
“你說龍文跟米娜結婚後,他們就去香港定居了,到時候葉光肯定不能跟他們去,那他怎麼辦,要跟我們住在一起嗎?”
蕭閔行想了一下才說:“住在一起也沒什麼關係,他自己都知道了電燈泡,想來也不會像過去一樣,對你有非分之想了吧。”
我捏了一下他的胳膊說:“你說什麼呢?他隻是把我當成朋友,什麼時候有過非分之想了。”
蕭閔行斜瞄我一眼說:“連孩子都要給你養了,還朋友?我都沒見過這樣的朋友?”
我馬上拉開一點與他的距離,聲音都提了起來:“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他隻挑著一邊的嘴角笑了笑,然後把話題轉到葉光身上說:“到時候看吧,他現在的情況比以前好很多了,無論在哪裏都還好,不過我擔心的是這段時間他跟龍文處的不錯,如果換了新環境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別的狀況。”
“是啊,但就算是有狀況,我們也不能讓他跟著去香港吧?”
蕭閔行收住話頭說:“他的事到時候再說吧,這米娜就挺讓我意外的,竟然願意放棄現在的一切,空降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
說起米娜,我也覺得老傷感了。
她追求自由,不願意迎合別人,可是到最後還是因為愛情把自己變的一無所有。
如果隻這點來看,我對龍文一點也不滿意,一個男人把自己女人剝奪的什麼也沒有了,隻能依靠他,這算怎麼回事呢?
可是愛情一直都是誰也說不清的,我們也隻是旁觀者,代替不了米娜做決定,也改變不了他們的決定。
好好的一頓飯,因為想起了米娜,讓我有點不是滋味。
蕭閔行給我夾了一碟子的菜,還意味深長地說:“就你每天想的多,還好交際圈也不廣,一共就認識這麼幾個人,不然的話,每天光是為別人操心都操不完,還做什麼事?”
我不滿地說:“我本來就胸無大誌,想想身邊的朋友很正常啊。”
他的目光立刻就往我胸前看一眼,還鄭重地點點頭說:“說的有道理啊,胸好像是不怎麼大。”
我不客氣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恨著聲音說:“現在嫌小了,早幹嗎去了。”
蕭閔行正色說:“我不是嫌小,我是怪自己。”
我聽不懂他的話,橫著眼問他:“怎麼這事又怪上你了,越說越聽不懂。”
然後這家夥就湊到我耳朵邊,小聲的,輕柔的,輕佻地說:“如果我多揉揉,那不是就改善許多了。”
我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慌張著往四周看去。
他也就倒回自己的椅子裏,露出奸計得逞的笑。
心裏不服,想用腳踢他的時候,這家夥已經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還在餐廳,不要胡鬧,接下來要跟你說件正事了。”
好吧,我把腳收了回去,連手也停了下來,正正神色看著他。
“智行的轉讓手續上午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後續的工作也會有助理去收拾,所以以後,我就要來你的工作室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