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你們的主子冷公爵之女冷澈冷三小姐叫出來!要不就燒了你們這君願樓!”紅服外罩軟金甲的錦衛大聲喝道。
“好不講道理的官爺!先是一言不發進來就動手攪了我們的生意,打傷我們嬌貴的小倌,現在又無禮地叫囂讓我家主子出來,這麼賠麵子的事你覺得誰會做?”花樓主依偎在軟椅上,殷紅的血色蔓延在唇角,勾勒著嘲諷的色彩。
“哼,如果你還不想死最好找你主子出來!還是說你家主子根本就是個貪生怕死之輩?要不就是個不敢為下屬——你們這幫下賤——”
“啪——!”
“混蛋!是誰竟敢打本小姐!”莫名狠摔在地麵的無禮錦衛猛地起身捂住鮮血淋漓的口鼻怒火滔天。
“砰——!”
這下連聲都未出,那錦衛便一頭撞向柱子暈死過去,而坐得安穩的假麵人此刻隻是端起茶盞隨手一扔。
“不知官爺如何稱呼?為何要大鬧君願樓逼出我家小妹?難道當我冷家真是任人欺辱之輩!”
“言重了,冷大少爺。”假麵人起身麵向冷楓眾人欠身行禮狀似謙卑,但打量的視線卻是驕傲輕蔑的。
“我看還是言輕了,否則怎會讓人如此輕視?!都打到家裏來了!”
“蓮雨老板什麼時候到的?”冷楓側首問道。
“我剛到,想看看連冷公爵最寵愛的女兒也敢下手的人倒是有幾顆腦袋可以砍。”纖長的手指隨意地卷著手心內的一縷頭發,門邊突然出現的蓮雨輕瞥一眼麵前三步遠左右一個碎掉的青瓷茶盞的殘骸。
“不說點兒什麼嗎?解釋一下你做這些事的目的。”
“我隻是來看貴國為我準備的未婚妻而已。”
“你說什麼?!”琉璃不敢置信地衝上前來狠狠瞪住假麵人。
“你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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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軒伯父,澈兒在您這兒嗎?”源逸一臉沉色出現在玲瓏軒內,對正舉杯飲酒的墨軒冷聲道。
“你剛剛沒看到澈兒被冷楓拽走了嗎?”墨軒同樣麵色不鬱回答。
“是的,我剛剛接到宮內傳來的消息。”
“那又如何?”
“是關於澈兒的。”
“她又做了什麼?!”
“您還記得岩漠國的戰神後裔麼?”
“你說的是岩漠國世襲並承襲岩漠之名的戰神大將?我記得這一代好像是個男子擔當了此任將軍。”
“是的,他奉命潛入我國與皇姑姑和談,其中最為關鍵的和談條件是要聯姻。皇姑姑已經擬旨讓他與——”
“和澈兒聯姻,是嗎?”
“是的。”
“啪嚓——”一個精致的鏤雲紋青玉碗碎在墨軒手中。
“你父親不阻止嗎?”
“皇姑姑似乎是主意已決一點兒餘地也沒留,連父親也被責難了。”
“她是什麼意思?”
“墨軒伯父,您還不明白姑姑的聖意?她分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