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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七點。寧修身後帶著個小尾巴進入了童年酒吧。鳳寶兒一整天都沒見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到吃晚飯才出現,接著就死死的粘著寧修。寧修上廁所她就在門口等著。寧修完事後出來後立刻拉著寧修的衣角。深怕寧修會消失一樣。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都沒用,寧修說晚上太晚可能不回來,直接在那邊睡了。小尾巴搖著可愛的腦袋說也不回來。寧修說那邊床很小隻能睡一個人,小尾巴說沒關係,自己身體小不占地方。最後寧修被纏的沒辦法隻好和鳳叔打了個招呼,說爭取十二點之前送她回來。最後得到鳳叔一個奇怪的笑容後帶著小尾巴出門了。
‘呀,這不是寶兒妹妹嗎?來讓哥哥看看。哇。發育成這麼大了?嘖、嘖。’柳風見寧修身後跟著的小尾巴眼睛一亮立刻跑過來獻起殷勤。
‘柳風哥哥好。’小尾巴很懂禮貌的弓了下身子。
‘好了。’寧修重重的在猥瑣的柳風身上拍了下。拉起寶兒的手走向二樓。這會客人還不是很多。九點到十一點開始會慢慢的多起來的。現在的小孩很叛逆不喜歡和老人待在家裏看那百年不變的春晚。喜歡追求刺激的他們在這裏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叛逆生活。
寶兒臉紅紅的跟在寧修的身後。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眼神很堅定,似乎有著什麼秘密一樣。最後看了眼牽著自己的那雙大手,小腦袋用力的點了點。眼神變的更加堅定了。
‘沒有司徒,沒有胡蝶。好沒意思啊。’柳風跟著寧修他們上了二樓他們專用的格欄裏。看著空下來的司徒和胡蝶的位置有些感慨。往年喝的最多,喝的最快。當然倒的最快的就是柳風和司徒了。他們一嗨起來玩命的灌自己。所以基本上後麵的節目都和他們沒關係。
‘沒什麼關係啦。今晚籃球賽君子,我。修正好。對方那群小菜鳥不是手到擒來。’樂童拎著啤酒遞給寧修和寶兒說道。
‘她還小不能喝。換果汁吧。’寧修替寶兒接過啤酒放在自己的麵前說道。
‘修,別壞了規矩啊。今天這酒吧的人就沒人可以喝酒以外的東西啊。這是規矩你忘了?’柳風躺在邊上懶洋洋的說道。
‘你喝多少我喝雙份總行了吧。’寧修白了他一眼。其實他知道柳風沒壞心眼,也就是想嚇嚇一旁有點害怕縮在寧修身後的寶兒。
‘沒。。沒關係。我可以的。真的。’最後兩個字寶兒很認真的看向寧修說的。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就喝果汁吧。’寧修拉著寶兒去拿酒的小手。
‘我真的可以。不相信我喝給你看。’寶兒的小手一晃竟然掙脫了寧修的控製抓向寧修麵前的啤酒瓶。
‘恩?’寧修震驚了。雖然是很隨意的一抓,但是畢竟自己的肉體力量已經達到練氣期了,這小丫頭一翻手竟然能掙脫自己的手,雖然和自己的隨意有關,但是還是能說明這小丫頭有點不一樣了。
寶兒拿著酒瓶對著就吹了起來。驚的柳風從沙發上坐直了,死死的盯著寶兒。他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個可愛的小丫頭竟然這麼豪爽。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瓶啤酒下肚。寶兒的臉上紅的和番茄似的。相當可愛,讓人看著忍不住想咬一口。就連一旁一直拿著書在看的君子也放下了書看著寶兒。
‘沒事吧。哎。你們真是的。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人家一個小女孩。’月牙兒看著有點想吐的寶兒連忙幫她拍了拍後背嘴裏在抱怨著在座的男生。
‘沒。沒什麼。謝謝姐姐。我一會就好。’寶兒說完閉起了眼睛。寧修以為這小丫頭第一次喝酒有點不適應所以想休息下呢,所以也沒放在心上和樂童聊起晚上的事。漸漸的將小丫頭給忽視了。
隨著音樂越來越響。越來越多的人群跟著音樂也越來越嗨。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裏不停的搖動著自己的身體,很陶醉。習慣了這種生活的寧修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厭煩了。感覺到心髒被音響震的突突的覺得相當難受。看了眼還在嗨的樂童等人寧修轉身上了酒吧的樓頂。兩三百平米的樓頂一個簡易的滑道,一個籃球框別無他物。寧修撿起地上的籃球隨後一丟,籃球劃著完美的弧線空心入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