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留院觀察的那幾天,於淺被於耿帶著做了幾項檢查。
在看到那幾項報告結果的那一刻,於耿和於淺高興得擁抱起來!
於淺想到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地離開這個地方,便急忙地催促於耿迅速收拾東西踏上歸家之路。
於耿看到女兒這麼的開心,也連忙快快收拾東西,準備中午坐車回家。一想到這裏心裏不但舒坦了不少,連收拾東西也成了一種樂趣!
當他們每人手裏提著一個大袋子,背上背著一個大包,一個農民工,一個學生妹的打扮,兩人走在繁華的街頭。
這種情形與富裕的城市格格不入。
一路上,不少人對他們指指點點,沒少說嘲笑窮人的話。
於淺沒有理會她們,轉身安慰於耿,叫他別太介意她們的話。然後一直往前走去,前往前麵的車站。
可是一直緊跟在於淺身後的於耿卻不這樣想,他意識到是自己太過於無用了,沒能給女兒好的生活。
於是乎,腳步便漸漸慢了起來,低著頭不敢望著前方,生怕被別人看到自己的女兒有那麽一個鄉巴佬爸爸。
走在前麵的於淺開始發現不妥了,接著轉過身去看看她的父親。
於耿還緩慢走在離於淺大約三百米的地方,而且頭還低得很低,似乎要把頭貼在胸前那樣。
於淺不禁皺起眉頭,她很想罵他,可她不能,必須要忍著。
要是在自己那個時空,她那個父親,她早就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要是自己突然間轉變太大,那肯定會引起於耿的注意,就很容易被發現自己不是原主,到那時候自己可算是麻煩了!
最怕的是,他要是知道了,那會不會請那些道士來作法。
那自己是否會受到影響,會不會因此離開這副身體?
要是離開了這身體,自己該何去何從?
這一個個問題打亂著於淺原本平靜的內心。
不知不覺中,於耿已經來到於淺麵前。
看著女兒微皺的眉頭,他感覺自己似乎做錯了事,所以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直不敢抬頭看自己的女兒。
於淺看著他的樣子,內心的怒意瞬間消散了。
對於於耿的行為,於淺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隻好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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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緩緩流逝,目的地也在一點點接近。
售票窗前,一對父女在翻動著他們的行李,似乎在尋找什麼!
“淺淺,錢在你那個書包麼?爸爸這個書包沒有呢”
於耿埋著頭在窗前尋找著,疑惑地問於淺,包裏的東西無一不放在窗台上。
麵前的售票員一副鄙視的樣子,眉頭緊鎖!
“沒呢,我在找呢,等等再說”
於淺抬頭瞧了一眼於耿,接著繼續埋頭翻著。
“快點啊,你不急人家急啊”
排在身後的人不禁怨聲叫道。
“他們怎麼能這樣,霸著窗口不辦理,真不會體會別人的感受”
於淺順著聲源望去,隻見一位時尚女郎出現在她的眼裏。
她那滿眼的鄙視,讓於淺感到很不爽,很想一掌廢了她,可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