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以然遞給樂心一個眼色,雖然剛剛才擦過,但他既然要求也隻能順從。
樂心和其他服務生趕忙拿了抹布擦拭,擦好後,他用手指抹了一下,確定沒有灰塵才坐了下來。
他隨行的人也都散落著隨意坐了,隻有兩個保鏢模樣的人站在他身後一左一右,麵無表情。
“咦?你們這裏沒生意呀?”齊諾隨行的一個女生好奇的問。
“哦,怕你們嫌吵,所以把場子清了,這樣大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也盡興些。”以然麵帶笑意的解釋。
“沒人還叫酒吧嗎?連個美眉都看不到,怎麼盡興?我們來這種地方,無非是圖個新鮮,現在這麼冷清,有個屁好玩!”一個著裝前衛的男生抱怨著。
“就是,你們有病啊,叫我們來,就是跟你們大眼瞪小眼的?走吧,還是去high一點的場子吧!”有人挑唆著要走。
看來這次是多此一舉了。
為了留住他們,戴龍隻好把“暫停營業”的牌子取下來,可老主顧早被他打發走了,一時半刻,也來不了多少人。不得已,隻好像個瘋子似的在門口狂喊:“今夜大狂歡!酒水打八折!”這下才有了些生氣。
人氣旺了,齊諾也開心了些。戴龍還特別叫人煮了cappuccino端上來。不知是不是名字叫“齊諾”的關係,他總是很迷戀cappuccino,有人是煙不離手,而他是cappuccino不離手。
好不容易得知了他這個癖好,本是想討他開心的,不想他拿起輕輕嗅了嗅,就放在一邊,不理不睬了。
有幾個學生妹認出他們是佑基的人,尖叫著跑過來獻殷勤,多半是覺得機會難得,想追崇一下上流社會。
有個長得黑瘦的女生扭著腰肢來到齊諾麵前,彎腰在他耳邊柔聲細氣的問:“你是佑基的齊諾學長?可以一起玩麼?”
齊諾抬頭,目光正好落在她深V的領口。他笑著反問:“你怎麼知道我?”
“知道紀風,當然就知道齊諾嘍!第一次見麵,請我喝杯東西吧!”她說著看到桌上的cappuccino,以為是齊諾喝過的,便曖昧的瞄著他,拿起來嘬了一口。
“你不該喝這個,我覺得幫你點一杯木瓜汁會更好些。”齊諾捉摸不透的壞笑。
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齊諾身邊的男生不禁大笑起來:“小妹妹!還沒發育好就來秀****啦!我們阿諾可是喜歡G罩美眉的哦!”
女生聽完,立馬黑麵跟閻羅似的,捂著臉閃人。
這話也太毒了吧!就算女生過於主動,也犯不著這樣侮辱人。這幫有錢的家夥太自以為是了!要不是求到他們頭上,真懶得和這種人打交道。以然心中忿忿不平,但臉上的笑容依舊可人。
玩到最high的時候,大家都有些醉意,隻有以然清醒得很。猜拳時故意輸給他幾把,好聽的話都已經說爛了。
他似乎也看出了以然的用意,開門見山的問:“今天不會是隨便出來玩玩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直說!能幫就幫!”
看到時機成熟了,以然便把想請紀風出席募捐義演的事提了出來。
齊諾把玩著手中的撲克牌,唇角平靜的笑容中依然透著不屑。
許久,他問:“你們覺得紀風有什麼理由出席呢?你們請他無外乎是希望他拿錢出來,既然要掏錢,他完全可以用個人名義捐出,何必充冤大頭,給你們學校做秀?”
“不,首先這不是做秀。我可以瞪大眼睛跟你說,我們是真的想為災區的人們做點什麼,隻是你們佑基更具有這個實力。其次,如果他出席的話,我們將以兩個學校聯合發起的名義來承辦這次活動,你們出多一點錢,我們出多一點力,既能實實在在幫到人,也能夠促進兩校之間的友誼,還能獲得更多的社會關注,這遠比紀風獨自捐錢的影響力大得多。兩全其美的事,我想不到有什麼不好。”以然竭盡所能的說服著他。
“捐錢,不是問題。但想要紀風出席,你們可不一定有這麼大的麵子。”
“所以才要請你出馬啊!”以然的眼中有亮光在跳動,“誰不知道你齊諾是紀風麵前說話最有份量的人呢?隻要你肯,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他不給我們麵子,那是理所當然,但你和他那麼要好,難道還能駁你的麵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