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怎麼了?又泡上那個妞了?喝酒都心不在焉的。”一頭綠色染發的小混混邊喝著冰鎮啤酒,邊侃著身傍一二十出頭紅衣青年,猥瑣的說道。
“去去去,你個色狼就知道泡妞,旱晚死在女人肚皮上,喝你的酒吧。”紅衣青年皺著眉頭,似在思索著什麼?
綠毛一夥四五個,嘿嘿笑著轉頭看著路邊經過女人。六月的S市夜晚,行人道上多得是,衣裙靚麗的女人,既是納涼又是展現姣人身段的好時間。看著一個個如花似玉的美豔女人經過,時不時的傳出一兩聲狼嚎般的叫囂“M女”或刺耳的口哨。
大排檔,綠毛一夥正嘻鬧間。
“這不是陸輝嘛!怎麼到兄弟的地界來,也不先打聲招呼,兄弟也好盡盡地主之誼啊!”
大排檔外突然多出十幾個青年,為首的一長毛陰笑著。
發現,長毛時,綠毛幾個就站起來了,臉色有些陰沉,除了紅衣青年。依然坐著一臉淡定:“蛇仔明。”
“輝哥也是你叫的,蛇仔明。”綠毛顯得不屑。雖說對方人數比自己多了近兩倍,心中難免忐忑,有些緊張,不過老大麵前,總不能示弱,丟麵子。
“操!尼瑪綠毛,你算個球敢這樣跟蛇哥說話。”長毛身後十幾個小弟抽出短棍,砍刀,隻第長毛一聲令下就要撲上。綠毛等出來喝酒玩鬧並沒帶器械在身,隻得隨手提起酒瓶,凳子準備幹架。眼見一場混戰就要開始,在大排檔喝酒納涼的人都識趣的逃散開,隻是大排檔的老板一麵苦澀:唉,今晚是出門沒看黃曆,怎麼撞上這些爺啊!錢沒掙著攤子隻怕也難保了。這保護費我每月也沒少交啊!
大排檔老板邊擦著額頭的冷汗,強擠笑臉到長毛身前:“蛇爺!蛇爺!您看我這小生意做的,不容易,保護費我也沒少交,您看,是不是叫兄弟們坐下,喝點酒聊聊天,我請客。”
長毛一巴掌摑到大排檔老板的肥臉上:“要你多事。”摑得大排檔老板踉蹌退到一邊,隨著他一揮手,一場混戰開始,桌子板凳,酒瓶倒了一地。
大排檔上一場混戰,除了打爭雙方,其他人幾乎跑光了。隻是大排檔老板看到最角落竟還坐著一男子背對著,這場麵他竟然還有興致,自酙自飲。似乎沒受到打爭的影響。大排檔老板不由詫異多看兩眼,好心上前勸道:“這位客官,這裏正有人在鬧事鬥毆,你還是先離開,免得誤傷了你,你這頓算我請客,好嘛?”
那男子淡定的轉頭看了眼大排檔老板,輕輕點下頭。掏了兩張百元鈔擱桌上,轉身剛要離開。突然一絲破風響起,男子略一側身,哚一把砍刀正巧播到男子身後桌麵上。
看了一眼刀飛過來的方向,男子眼眸閃過一絲寒意。站在那並沒離開,站在他身邊的大排檔老板突然渾身打了個寒戰。怎麼回事?覺著一種寒意從骨子裏冒出來。
綠毛一夥雖然人數隻有五六人,麵對對方十幾個剛開始還靠著一股子狠勁,沒太落入下風,不過一會終究力量不齊,漸漸落入挨揍的份,紅衣青年雖然也能打,不過一個對付三個,還時不時要注綠毛幾人,時間一長,他的身上也挨了幾刀,劃出數道口子,隻是他咬著牙撐著沒叫出聲來,紅衣青年,知道,今晚怕是要出事了,如果自己不撐下去,綠毛幾個自己弟兄,怕是沒辦法離開城南這片了。由於失血,和力量流逝,紅衣青年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漸漸的,紅衣青年有些虛浮,喝醉酒的感覺,腳下也有些飄浮。
站在一旁沒有加入戰圈的長毛陰笑著,明顯他也看出紅衣青年漸漸不支的情況:“兄弟們,加把勁,把他們搞定,隻要不弄死,打殘了就行,以後他們城東也是咱們的地盤。等下大富豪我請客。”
紅衣青年清楚自己支撐不了多久,蛇仔明針對的主要是自己,這樣下去,連綠毛幾個也折這裏就不劃算了。紅衣青年咬破舌尖,舌尖的傳來的疼痛,立刻讓自己清醒許多。拚著身上多挨兩道刀傷,紅衣青年衝到綠毛幾個身前攔住幾個混混,曆聲喝道:“綠毛帶兄弟們先走,我隨後就來,走啊!”
“輝哥!”紅衣青年製止了他:“滾!”
綠毛也清楚再拖下去,連機會都沒了,雖說有些不甘心,但還是乖乖的聽話揮舞著全凳子逼退身邊幾人,瞥了一眼紅衣青年:“我們走。輝哥自己小心點。”
綠毛一夥,邊打邊跑,不過蛇仔明一仔似乎不在意他們幾個,隻要把紅衣青年留下,那目地也就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