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參加親屬的婚禮,他開的飯店停業了,張偉把飯店訂在他飯店對過的火鍋店,當車開到飯店門口時,已經是21點多了,門口等著十幾位親朋摯友。見我下車都紛紛迎過來問候。
酒宴持續到次日零晨2時結束的,到場的有把兄弟三弟紀鐵剛夫婦、四弟林寶柱,五弟劉海濤夫婦,孫悅平、何海林還有表弟羅波,張偉、振庫、王誌剛等。飯後,王誌剛和振庫開車讓我到振庫家住。
我說:“我還是找個小旅店住下吧,振庫你還是先把母親照顧好就行了。”
振庫、羅波、王誌剛聽我這麼說,都不吱聲了。
我斷定一定是有事情瞞著我。
他們仨人給我送到一家小旅店,我出來方便時,問王誌剛:“小剛,你和我說句實話,我母親是不是沒了?”
“大哥,其實這事您應該能想到。”王誌剛說。
“我之所以想到了,我到你二哥家一看小屋空空地,見不到母親,這一夜誰也休息不好。”我說。
“我走進旅店後,對振庫和羅波說:”行了。今天就這樣了,你們都回去吧,如果我這個時候和你們回去,後半夜誰也休息不好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羅波和王誌剛開車到站前給我買了些食品和水,便回家去了。
從三點到清晨,想到母親一生的磨難和去世,這幾個小時,我一直是眼噙著淚水度過來的。
第二天早晨十點左右,振庫、王誌剛、羅波陸續來到旅店。羅波送給我1仟元錢;振庫和王誌剛張羅著給我租樓房。
兒子宋興磊一直在網吧當網管,聽到我回來後,聯係上了我,到旅店來看我,得知我正在租樓房便說:“爸,現在租樓挺貴的,我在長虹社區租了一戶平房,沒人住,不如您先到那住吧。”
我考慮了半天,心想過段時間穩定下來之後,如果開買賣的話,也得租場地,到時住到那裏也行。於是,我和兒子搬到了平房居住。兒子每星期回來一趟,看看我,陪我一天,平時也就住在網吧。
葛海燕得知我回來的消息後,給我打了電話,她說這幾年身體一直多病,去年她前夫和孩子給她接了回去。聽到我回來的信兒後內心挺複雜。
葛海燕說:“我想回去?”
“你現在過的不很好嗎?他是不是不打你了?”我問到。
她說:“不打我了,比以前強多了。”
“那你還是別回來了,再說,兒子那麼大了,你出出進進的,孩子找對象都成問題了,”我對她說。
“你是不是還記恨我以前的事呢?”她問。
“要說沒有想法是不現實的,關鍵是我能諒解你,宋興磊也不會原諒你。孩子都成年了,當初父親不在家,他怎麼走出家門的,你比我還清楚。葛海燕,我怎麼說呢?再者畢竟我剛出來,各方麵都挺緊張,你我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我隻能說,假如日後,你和孩子他爸確實過不下去了,有困難時找到我宋振嶺,我絕不會瞧笑話的,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葛海燕一直哭泣。
“再說,我現在沒有精力考慮個人問題了。母親已經去世,現在唯一剩下一個兒子,今年25歲了,做為人父我沒有盡到責任,這是我的一塊心病,我要給兒子買樓房,解決工作,結婚,目前沒有任何事情比這兒更重要的了。”我說到。
這次回來,對我來說麵臨著更多的困難,錢已經一分沒有了,做買賣需要資金,但現在的生活都成了問題,身體又有嚴重的心髒病,朋友們對我說:“不行去解決一下低保吧,把眼前的危困解決一下。”我想了半天也隻有這個辦法了,現在絕不能和朋友張口了,一次次進監獄,朋友們誰還會相信你呢!我心裏想。
我找到了長虹社區居委會主任孫永利說明我的情況。
孫永利說:“宋哥,按理說你目前的條件具備辦低保條件,關鍵是現在掌握很嚴,基層報上去了,上麵不知什麼時候能批下來,現在有一大批都退回來了。”
我無奈之下打通了主抓民政的副區長付再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