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也不敢多說,畢竟自己知識文化程度有限,言多必失的道理他也懂,自己解釋不了的事情還是少吹點,心想著這個情況必須跟老板說,萬一真是什麼厲害的玩意,那豈不是拿自己的命在工作。
這一夜悄然無事,第二天天剛亮,日頭都還沒有起山,軍哥就招呼著所有人開工,他自己帶著平日裏相處的比較好的幾個人,向著昨晚光團飛來的方向走了過去,想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走了差不多一千米路的時候,發現這片地域的木材沒有被開發,所以坐落在山壁邊上的一個洞口,沒有被人發現,周邊全都纏繞著手指粗細的藤蔓,以及各種野草和枯枝落葉。
軍哥利用手裏的開山刀,將洞口周邊的藤蔓全部清理掉,幾個人合夥把洞口打理幹淨後,軍哥伸著腦袋向半人高的洞口望了望,頓時感覺一口新鮮的清涼空氣從洞裏麵吹了出來,而且溫度比室外低很多,軍哥頓時吸了口涼氣,不解的說道:“這洞裏麵應該別有洞天,空氣很純的嘛!”
苦於現在沒有工具,無法深入洞內,荒山野嶺任何古怪的洞口都有,軍哥以前幫老板修過公路,有時候擴展馬路麵積的時候,需要挖掉一部分山體或者山坡,往往這個時候就會挖出一個黑窟窿咚的洞口,當然那些洞口原先都是被封死的,等到全部打開後就是一具造型簡單的古代棺材,都是石灰殘渣做成簡易的長方體,能夠埋個屍就行,所以當軍哥看到這個洞口的時候,腦子裏麵第一個反應,就是棺材洞或者古墓。
但是從洞口吹來的清新空氣,讓軍哥摸不著頭腦,他帶著手下幾個人,繞著洞口轉悠了幾圈,也沒有在周邊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唯一讓軍哥感到不自在的是,這個洞口正好開在山腳,如果這個洞還有另外的出口,軍哥估計洞的麵積不可估量,因為洞口依靠的山體海拔至少有八百米往上。
洞口像是一扇門,最下角於地麵平行,高度大概是在一米七,寬度一米左右,周邊輪廓和地表都修整的完好,像是精工巧匠花時間耐心打磨一般,跟著來的幾個小夥子好奇心強,感受到洞內涼爽的溫度,都想走進去看看,有人說:“咱把這裏打掃下,晚上大夥在這裏睡覺肯定舒服。”
軍哥沒有同意這個意見,他及時的給自己老板打了電話,當家老板的讓軍哥等等,沒過幾天的時間老板調了一批人和裝備過來,把軍哥手下那群民工全都換了,不過這群人還是讓軍哥領頭,但是接觸幾日後,軍哥發現他這個頭,也隻是掛個牌子而已,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向老板及時的彙報情況。
後來這隊人分成三組,每組六個人,第一組進洞、第二組搜山、第三組原地待命接應,選了陽光明媚的正午第一組人進了洞,深入到洞內兩百米的時候,無線通信依舊可用,軍哥一直站在洞口與他們聯係,然而超過兩百米後無線通信信號就不穩定,軍哥連聲讓他們出來,安全第一,但是此時從洞內通過無線設備輸入出來的聲音,卻讓軍哥不寒而栗。
不好用詞語形容軍哥聽到的聲音,隻能形象的解釋為類似狗啃骨頭的響動,有種嘎嘣脆“蹦蹦蹦”響的動靜,軍哥聽到洞內人最後一聲,是句沒有說完的話,隻有短短的一個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