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來的結局我已經猜到了,按照房間外麵保鏢的分布力量,我就算是想跑也沒有機會,隻能老老實實的受人擺布在房間過夜,我問:“你們進來的時候,不是說要把女屍弄出去,怎麼還不動手?”
提醒他們倆弄走女屍,是我心底還抱有一絲僥幸,希望他們把女屍弄出去就不要再送回來,那倆逼聽我提醒頓時恍然大悟,連聲說道:“操,差點誤了時間。”
年紀偏大的哥們走到棺材邊上,慢慢的掀開了棺材蓋,捂著鼻子說:“哥們搭把手!”
厚重的棺材蓋被打開,一股讓人反胃的惡臭瞬間彌漫房間的每個角落,我站的位置稍微考前,差點被屍體腐爛的臭味給熏倒,忙用衣袖塞住鼻子,說道:“這是哪個年頭的屍體?”
那逼看了眼棺材內的屍體,抬起頭訕笑著說道:“也就前兩天的吧,還算比較新鮮!”
我見他說的眉飛色舞,搞得像是在夜總會選小姐似得,我繞到一邊,說道:“這是你哥倆分內的事情,跟我沒關係!”意思是說想要我幫著弄屍體,還是你們哥倆慢慢的玩,老子可不陪你們搞這玩意。
那逼知道我想逃避,摸出手槍開口說道:“我們哥倆要是能弄,還要你幹嘛!”
當時我就想發飆,但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我的眉心,磕著牙齒咯吱作響,心裏暗罵了一聲也隻能無奈的走到棺材邊上,閉著眼睛根本就不敢多看棺材內部一眼,天知道那女屍已經腐爛成啥寒磣樣?
腦子迷茫的厲害,好端端的扯上這檔子事,莫名其妙的被扯到冥婚上,而且還占據個證婚人的職位,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晦氣重。那逼見我久久都沒有動手,隨手拍了下我的頭,喝到:“閉著眼睛意淫啥,倒是速度動手!”
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碰我腦袋,若我有出去的日子,這仇必定得報,心想著橫豎都是一死,可能幾個小時後老子的身體也是冰涼一片,他娘的到時候跟這女屍也算是鄰居了,看一眼難道還會被嚇死不成。
做了兩次深呼吸,渾濁的空氣吸到肺葉裏非常的不得勁,慢慢的睜開眼睛盯著棺材內部的女屍頭部,當時就被驚的渾身毛孔全部起立,踉蹌著向後退了一大步,心說:臥槽,原來腐爛的屍體竟然這般恐怖猙獰,就像山海經中跳出來的妖怪似得。
那倆逼見我想不動手,上前就踹了我一腳,吼道:“不想死,就利索點!”
“沒見過死人啊!瞧你那點出息,丟了大老爺們的臉!”另外一小逼也衝老子吼。
我被他們衝毛了,我朝著地麵吐了口痰,回罵道:“我就草了,你他娘的自己不敢動手,還在邊上說風涼話,你媽的有種就開槍,老子現在死了我看你們到哪去找證婚人,到哪去找活人幫你們搬女屍,你他娘的倒是開槍!”
這句話從喉嚨裏吼出來,整個人都爽快多了,那倆逼見我往槍口上撞,也隻好步步後退,瞧著他們拿槍也隻是起到威脅我的作用,我看準他們不敢開槍,就死命的往槍口上貼,心想這你搶都沒有上膛,我還怕你走火不成。
那倆逼見我抱著求死的心態,當時也就認慫沒了辦法,把搶收起來後,笑著說道:“行,你有種,咱仨一起弄,總行了吧!”
這話我聽著還是不舒服,溫著臉說道:“想要我碰那女屍,你還是殺了我實在,反正老子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倆逼相互對視一眼,他們可能是流氓地痞,但我現在做出來的樣子,至少也算是無賴,盡管我沒有他們做保鏢的那種霸氣,至少我死皮賴臉的樣子,也能讓他們拿我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