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打火機熄滅,正尋思著我現在呆的房間是二樓,也就是說這洞口下方是一樓,為什麼洞口下方的情況一點都看不清楚,難道說從這洞口下去並不是一樓大廳,而是另外一個特殊的空間,存在於一樓和二樓之間,但是這種想法當即被我否定。
鬧中想了半天也不明所以,準過身子向著洞口下方探著腦袋,但是就在我剛打亮火機的一刹那,房間內傳來幾聲腳步聲,當我察覺回過神來的時候,後背心正好結實的被踹了一腳,力道之大整個人像是死耗子似得的鑽進了洞。
眼前一片漆黑,差不多經過幾秒鍾的掉落,“嘭”的一聲便撞到了堅硬的地麵,身體受力吃痛倒還能忍受,隻是都沒有見到踢老子下來的身影,尋思著這仇估計很難報了,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中,我躺在地上齜牙咧嘴的抬起頭,看著頭頂一片明亮。
我張開嘴準備大喊救命,轉眼就想到現在就算有人來我,估計也不會讓我活到明天日出,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就算那人不踢老子,過不了一時半會我自己也會下來,我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謝謝兄弟給我決心下來。”
樓上的人沒有回答我,然而等我話音剛落後,樓上那逼竟然把地板給我合上了,失去了唯一的光源,整個地下空間更加的黑暗,像是午夜雙眼被人蒙住了厚厚眼罩。
失去了照明,我趕緊在地上摸索,剛才發生的太突然,在掉下來的過程中,拿在手上的打火機也不知道落到哪個角落,現在可謂是真正的睜眼瞎,我趴在地上伸著手四處摸索,希望能夠找回陪伴我多日的打火機。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是在你不願意發生的時候發生,伸著雙手在地上亂七八糟的一通亂摸,嘴裏叨念著:火機,火機,快快出現,急急如律令!
我以為打火機在掉下來的過程中,就算脫離手掌也會距離身體不遠,但是當我的手摸到異常冰涼的牆麵時,依舊沒有見到打火機的影子,捉摸著這輩子計算是死,也不能瞎了眼,看不見美好的世界是件極度痛苦的事情。
順著冰涼的牆壁繼續往上,但是手掌上傳來的感覺卻是越來越異樣,冰涼如冰先不說,這牆壁的建築非常的不平整,感覺像是摸到一尊銅像似得,由於看不見我也隻能感覺,心想:也許這牆壁隻是打磨的不光滑而已。
當我站直了身子,將手伸向前方準備換個位置重新尋找的時候,伸長的手臂卻再次碰到堅硬的物體,但是這次卻比上次更加的讓人不寒而栗,因為這次手指尖摸到的不僅是冰涼的觸感,而且還摸到了長長的毛發,我感覺像是人的頭發絲。
容不得細想,猛的向後大退一步,踉蹌的腳步差點將自己絆倒,但是對方並沒有回答,我敢肯定剛才手指碰到的是個人,而且還是個死人,冰涼的身子已經透過衣服傳出了寒意。
在安靜的空間內,隻聽的見我自己的心跳和喘息聲,由於身處黑暗的環境,恐懼的氣氛瑜伽的濃烈,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兩條腿肚子都在打顫不已,死人不會回答我的話,接下來我也隻能找到打火機,親眼見見站在我身前的哥們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