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應過來,我立馬收拾東西,說這地方我不住了,太邪氣了。這裏以前就是處置死刑犯,昨晚那事本來就邪乎的要死,而且現在我房間前後兩扇窗戶,全都印上了紋路清晰的白手印,女鬼莫不是想進屋跟我睡覺,格老子的,想要嚇死人嗎!
包工頭見我情緒激動,忙拉住我說,大白天的別著急,現在你搬出去,能搬到哪去住,這手掌印是上個住戶留下來的,也說不定。
我想了想,這房上個住戶是老光棍,哪裏來的女人,我說女的推窗進來想跟我睡覺,倒是滿心歡喜的接受,若是女鬼還是免談了,我還不如抱著被子頂兩下暢快。
這句話把包工頭逗樂了,他也沒說啥,回到房間拿了一張銀行卡,對我說,先陪我去取錢,我把欠你的幾百塊錢還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他昨晚輸的挺慘,我想客氣的稍微推辭,他說別墨跡了,還是回老家住幾天,回去也得花錢不是。
我點點頭,把行李放在床上,剛準備出門,肚子又是一陣攪合的難受,也不知道是啥吃壞了肚子,我讓他等我會,奔到廁所就解開褲子,可怪事來了,正準備酣暢淋漓的來一發,結果一個屁都蹦不出來。
正納悶咋回事,大姨夫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麼有個性,突然的肚子一疼,唰的落下一坨,可肚子還在疼,像是有雙手拽著腸子,不願意從關口出來似得。
拉肚子什麼的最難受了,斷斷續續的跑廁所,整個人都被折騰的沒了精神,包工頭隻好自個去取錢,我讓他給我帶點藥,估計今天回家是沒得指望,躺在床上給公司領導告了個長假,胡扯了一堆理由,女上司才鬆口,讓我下午去補請假條。
吃了包工頭帶來的藥,也沒啥感覺,下午包哥去了工地,我搭上公交去了公司,剛進門就見到一個女瘋子坐在公司旁邊,保安都趕不走她,那瘋子蓬頭垢麵盤腿坐在地上,指著天空罵,也聽不懂她罵的啥,從她豐富的表情看的出肯定是罵天。
保安孔叔跟我打招呼說:“你臉色咋這麼難看,生病了?”
我點點頭,也沒力氣回應他,指了指瘋子問咋回事,孔叔說:“這女瘋子在門口坐了幾個小時了,打都打不走,還咬人,凶的很。”
我“哦”了聲就說:“等我病好了,咱去喝酒!”
那瘋子就笑,笑的跟哭似得,她一怕大腿坐了起來,又指著天罵,咿咿呀呀的邊罵邊走,我跟孔叔道了謝,湊巧碰到孔叔女兒下樓,孔叔頓時有些慌了,說喝酒記得電話哈,就走向保安室。
孔叔女兒叫孔嫣,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嘴性感的要死,尤其是那苗條的身段和圓翹的屁股,摸一把估計都能讓人爽的射出來,不過性格有些高傲且倔強,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沒辦法誰讓人家美的冒泡。
我之所以會和孔叔熟絡,完全是對她女兒有想法,尋思雖然你冷的像塊冰,我不敢直接跟你搭訕,咱先跟你爸混熟,好歹以後你老爹還會說句:我看楚衛那小夥子挺不錯,可以考慮!
大夥都說我挺機智的,孔嫣下了樓淺淺一笑,算是跟我打了招呼,她走到孔叔身邊,小聲的開口說:“又想去喝酒了?”
孔叔連連擺手說,沒有,跟小楚聊兩句,他病了,我做叔的關心兩句,孔嫣也沒好氣說下班早點回家,別惦記著成天喝酒,她去買菜燒飯。
補了假條,我就回來了,在外麵找了點吃的,尋思早點回房間,太陽落山這地方就鬼的很,拐過一條小巷子,眼前唰的下閃過一條人影,差點把老子給嚇傻了,我瞅著滿身髒兮兮的瘋子,她衝著我咧嘴笑,跟撞了邪似得。
我揮著拳頭想嚇走她,女瘋子還在笑,壓根就不怕我,明擺著欺負我帶病的身子,我想轉身避開她,女瘋子衝我嘿嘿了兩聲,我轉過頭見她伸著手對我,手心裏似乎拿著什麼東西。
手心手背髒的跟煤窯出來似得,我問:“你要給東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