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龍王,你兒子先傷太白山院弟子在先,我若不出手加以懲戒,當我柳如畫好欺負,當我太白山院好欺負不成!你大可以告到玉帝那裏,我倒要玉帝評評理!”柳如畫看著東海龍王敖興心中越發得意。
東海龍王冷哼一聲,指著陳玄卿,“你上前來,我兒子讓你受多重的傷,本王都醫好你。”
“同樣的,柳如畫,我兒子受多重的傷,你也要同樣醫好!”
眾人瞧向豬頭龍太子,雖然修為不及人家龍太子,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這傷勢估計沒個百年功夫好不來,搞不好還有個暗疾什麼的,渡天劫被打斷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玄卿知道這老龍王不懷好意,向後縮了幾步,哪知這老蟲竟不顧顏麵向他使了個法術,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前飛掠。
靠,你想對我的玉體做什麼!
“本王堂堂東海龍王,區區煉氣期的小傷,豈會治不了!”
陳玄卿使盡全力,仍阻止不了身體飛向東海龍王。
“你這把老蟲,要臉不要臉,欺負一個煉氣期的!”柳如畫一腳踏出,按在陳玄卿的肩膀上,破了東海龍王的法術。
“區區一個煉氣期,怎麼與我兒相比,待本王治好他的傷,再上天庭告你的狀!”話音剛落,敖興再次使力將陳玄卿吸過去。
“你這把老蟲,當著老娘的麵搶人,區區一個煉氣期,說的輕巧!”
柳如畫急了,擾亂他人渡劫這個罪名她可擔不得,她必須把龍太子傷人在先的罪名給坐實了。
“你兒子是金枝玉葉,我兒子難道就不是兒子!你兒子傷了我兒子,難道就不該負責嗎!”
此言一出,頓覺一個晴空霹靂砸在頭頂。
“什麼?”敖興吃驚道,“他是你兒子!”
“阿凡提,你掐我一把,我不是在做夢吧,剛剛柳前輩好像在說陳大器是她兒子!”烈火長老一臉懵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沒有心理準備,加上年紀大了,實在是接受不了!
柳前輩驚才豔豔,天資卓絕,怎麼可能生出一個普通的兒子,說普通那是客氣了,就是廢物。
“匪夷所思,太過匪夷所思,難道是虎媽犬子?”阿凡提長老端詳著陳大器的容貌,實在是找不出相同點。
“會不會長得像巨靈神,傳說巨靈神成仙前也是天資極差,後來轉修了體修,才得到了巨大的仙緣。”天器長老若有所思地說道。
“張茵兒,你的情郎是柳長老的兒子,以後你跟著他就發達了!”
張茵兒沒心情理會王大同這張賤嘴,心中的震驚無以複加,難道他真的是傳說中的仙二代?
“慕容師姐,你有沒有後悔,今天拒絕他?”張茵兒有口無心說道。
“他是他,我是我,我修仙隻靠自己,就算他是玉皇大帝的兒子,我也不屑一顧!”慕容雪雖震驚,但是沒有任何事可以動搖她的向道之心。
“這小子藏得夠深的,竟是個仙二代!”
“他之前那個樣子是在扮豬吃老虎嗎?”
“完了,完了,我之前那麼嘲笑他,他會不會報複我!”
原本攝於柳如畫和東海龍王的威勢,廣場上眾人鴉雀無聲,此時就好像炸開了鍋一樣,一石激起千層浪,七嘴八舌的議論頓時響亮起來。
輿論的力量往往大到足以影響常人的判斷,陳大器難道真的她的兒子,連陳玄卿都不禁懷疑,他從陳大器的記憶中提取到自己的老娘叫苗翠花,就住在車遲國,難道陳大器不是苗翠花親生的?
“不可能!”
“不可能!”東海龍王一副打死不信的樣子。
“有什麼不可能,他就是我柳如畫的兒子!”
“哈哈哈!柳如畫,你為了逃避罪責,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東海龍王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狂笑。
“誰都知道,這一千年裏正好是巨靈神值守南天門,寸步不離南天門,而這小子的根骨不過十七八歲,試問他怎麼可能是你的兒子!”
是呀,照東海龍王的說法,陳大器絕不能是柳如畫的兒子,陳玄卿瞧向柳如畫,見她臉色如常,不禁疑惑?
“嘿嘿嘿…..除非……”東海龍王笑得很壞,一副卑鄙無恥的樣子。
“除非什麼!”
“除非這小子是你和哪個野男人所生!”
“放你娘的千年狗屁!你這把老蟲,太不要臉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如畫柳眉倒豎,轉眼間手中一把飛劍射向東海龍王。
“當本王會怕你!”
柳如畫的動作在其他人看來已是一道殘影,但東海龍王與她修為相當,看得十分透徹,不急不忙地變出一塊龜殼形狀的大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