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簾洞,頂級的包廂。
陳玄卿待在裏麵,仿佛置身於神秘莫測的仙山洞府,仙音嫋嫋,仙靈之氣充裕,吸一口渾身舒坦,心曠神怡。
“大器叔叔,您老喝呀,別閑著,這件小事交給小天保證萬無一失。”牛碧端著酒杯一個勁地朝陳玄卿敬酒。
好在陳玄卿這具身體對藥酒之類的東西天生就有免疫力,人參果樹茶這樣天材地寶在他身上都是收效甚微,更何況普通的靈果仙酒。
“好,大器叔叔,好酒量!”
孟薑女在一旁靜靜地喝酒,感覺自己仿佛一下子成了多餘的陪襯,原來那兩個妖王可是死纏爛打地要請自己吃飯,怎麼這道士一出現就突然轉性了,難道自己身為地府第一美女難道還及不過一個臭道士?
所幸她也是好奇陳玄卿這個愛裝的家夥才跟過來看看,不然讓她麵對一隻大馬猴和一頭大黃牛,還真的有些吃不下飯。
她心中疑惑,陳玄卿這家夥讓孫小天到底去辦什麼事,神神秘秘的,他們三個家夥可是嘀咕了好一陣子,不過看他們滿臉的壞笑就知道沒好事。
水簾洞外層,方寸山三個弟子飲酒的那片樹林。
一臉豬頭的張放起身去小解,繞來繞去,始終找不到廁所所在。
“兩位兄台,請問廁所在哪裏?”張放向正巧走來的兩個身穿太白山院服飾的弟子問道。
“沿著這裏一直往前五十步,右拐便是。”其中一個太白山院的弟子回答道。
“多謝!”張放正打算往前走,突然聽到那兩個太白山院的弟子的談話。
“嗨,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蔣鑄劍師兄在後山教訓了一個方寸山的家夥,還是個築基六重修為的,真是厲害!”
“什麼,蔣師兄將一個方寸山的弟子給打了!”
“噓,小聲點,”那弟子提醒道,“那個方寸山的家夥被打了,還不知道是被誰打的,真可憐,嘿嘿嘿!”
難道昨晚那個偷襲的王八蛋不是陳大器?
那兩個太白山院的弟子已經走遠,張放卻沒有前往廁所的打算,而是選擇跟上了他們。
不多久,張放尾隨兩人來到一處桃林裏,他躲在一顆桃樹下,見一個劍眉張揚的青年端坐在樹下飲酒,隻聽對方對那兩個弟子說道:“本師兄昨晚教訓那個張放的事,絕不可張揚出去,知道嗎!”
“知道了蔣師兄,”其中一人說道,“聽說那個張放是張茵兒的哥哥。”
“不錯,”蔣鑄劍說道,“張茵兒阻擾本師兄追求慕容雪,念在同門,我也不好對她下手,教訓她那個哥哥就算給她一個教訓吧。”
“蔣師兄厲害,這樣一來還能嫁禍給陳大器那家夥,一石二鳥!”另一個弟子拍馬屁道。
原來是這樣,桃樹後的張放一張豬臉上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心中義憤填膺,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張放恨不得立刻衝出去,但是他很快停下來,昨晚受了重傷,現在隻能發揮出築基一重的實力,絕不是對方的對手。倒不如養好傷,再來出這口惡氣,此仇不報非君子!
張放深深看了一眼對方的臉,將其形象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中,“蔣鑄劍,你給我等著!”隨即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