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涼風習習,這樣的夜晚總讓人有一絲豔遇的期待。
懷中揣著玄階捉鬼師紅本本的陳玄卿,因為不能禦劍飛行,直到月上柳梢頭還走在回太白山院的路上。
他在離開花果山辦事處的時,利用玄階捉鬼師的身份讓孟薑女幫忙查一下喜歡偷盜的鬼怪的信息,要不然讓他大海撈針的找奶奶的遺物,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天空中,劃過一道亮光,耀眼奪目。
流星?
這麼亮的流星,陳玄卿還是第一次見到。
怎麼越來越亮了?更大了?
“媽呀!”
轟隆!
流星砸頭上了!這是陳玄卿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良久,他才悠悠醒來,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臉。
“喂,你醒醒,還好吧?”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陳玄卿感覺自己胸口有些悶,然後有一隻涼涼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拍著。
“你醒啦,太好了!”一聲好聽的聲音傳入他耳朵,同時還有一隻涼涼的小手在他臉上亂捏。
誰!
陳玄卿陡然驚醒,自己不是被流星給砸了,卻發現一個水靈靈的妹子正以一個性感的姿勢坐在他胸口。
胸前波濤洶湧,長發及腰,一雙修長的美腿夾在他的胸口,有種軟軟出觸感。
難道是被流星砸出幻覺來了?
對方見陳玄卿癡癡的樣子,沒有反應,又在他臉上輕輕地拍了幾下,這種感覺都好真實。
許久,陳玄卿才弄清楚並不是幻覺,而是有個人確確實實地坐在他的胸口。
這荒郊野外的,還是晚上,一個漂亮的妹紙將自己壓在身下,是想做什麼,咱雖然不戒色,但也不是隨便的人。
難道是妖怪?
“不好意思,我剛剛在追一個小鬼,一不小心把你給砸暈了。”
原來是你把我砸暈的,陳玄卿忍不住摸摸腦袋,還有一絲疼痛。但看到這少女如此嬌小可愛,倒也沒好意思發起火來。
“哦,沒事。”
“太好了!”少女像是了了一樁心事一樣,長籲一口氣,陳玄卿看在眼裏,敢情這妹紙是怕自己責罵她呀。陳玄卿一陣欣慰,好多年沒見到這麼有責任心的妹紙,把人砸暈沒有跑掉。
“你剛剛用什麼砸我的,這麼疼?”
“我用龍珠來打小鬼,結果一把小心就把你給砸暈了。”
龍珠?
陳玄卿心中產生一絲狐疑,龍珠不是龍宮的寶貝,難道對方是龍宮的人,離這裏最近的便是東海龍宮,脫口道:“你是東海龍宮的公主?”
“是呀,你這都能猜出來,太厲害了,”這少女心思單純,也沒多想陳玄卿是不是歹徒,直接告訴陳玄卿,“我是第一次出遠門,因為我之前沒有使用龍珠,不熟練,才把你給砸暈,真是對不起!”
聽她述說,陳玄卿也大致明白了情況,這龍公主心思單純,東海龍王愛女心切,才將龍珠這樣的寶物讓他女兒隨身攜帶。不過,妹紙,龍珠這樣的寶物都是用來修煉,你這樣隨便亂砸,真的好嗎,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吧。
“額,你先從身上下去,好嗎?”陳玄卿的胸口被一個龍公主軟軟屁股蹭得十分尷尬,隨時都有可能狼性大起。
龍公主起身的時候,涼涼的小手不經意間掃了一下陳玄卿的襠部,搞得後者一陣熱血澎湃。
公主啊,你總是有意無意地撩我,知不知道這樣子很容易擦槍走火。
不過,接下去問及對方的修為,陳玄卿很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獸性大發,眼前這個長相甜美清純的龍公主竟是分神期的高手,要不然就真的是怎麼屎都不知道。
姑娘,你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邂逅一個美麗的妹紙是見多麼美好的事情,但若是妹紙的修為高得離譜,還是趁早將自己心中的那點邪念給掐滅,有誰會嫌自己命長呢?
即使有輪回投胎這一說法,但是下輩子的事情誰又說得清呢,就像那個濟海和尚,死在陰煞僵屍的爪下,下輩子做畜生還是做人,也是另當別論的的,畢竟楚江那貨的腹黑陳玄卿心中還是有點數嘛的。
正要邁開步子離開的陳玄卿,忽然聽到龍公主嘟囔一句:“也不知道太白山院的陳大器現在在什麼地方?”
找我的?
這龍公主與自己素不相識,找我幹嘛?陳玄卿疑竇陡生。
“請問你認識陳大器嗎?”
陳玄卿搞不清楚對方是要幹什麼,又礙於對方修為高深,不敢托大,“額,你找他什麼事?”
“看他死了沒有。”
納尼,陳玄卿的心突然劇烈抽搐一下,公主,咱們無冤無仇,你千裏迢迢從東海龍宮來看我死了沒有,難不成我沒死,你還要補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