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鈴玉一出手就立馬解決了三個大漢,雖然這方式把大家都嚇了一跳。一時大家無話。
淩鋒羽看著這美麗的大姐姐,想著剛才嚇人的一幕。仿佛是不在一個世界。田慕青扶起倒在一旁的的張小艾。頭頂青蝠的煙花還在不停地閃爍,終於煙花淡了,碎了。
冉鈴玉看著大家怪異的眼神,田慕青甚至幹脆裝作在照顧張小艾,回避著冉鈴玉的目光,王金棟拿著匕首不知在比劃著什麼。匕首透過空氣,三具白骨上都留下了“聖殿世代守護軒轅陵王家王金棟留”淩鋒羽大眼神看著冉鈴玉,好像是想看清眼前的這位天藍色衣裳的姐姐。
冉鈴玉看到這個可愛的孩子,就向淩鋒羽看去,她一往前,淩鋒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冉鈴玉這時疑惑的轉了轉身。她開口打破了這無聲的死寂一般的沉默。
“你們都怎麼了,你們是不是在剛才的施法過程中看到了什麼?”王金棟一聽這話,雖然他對剛才那一幕也是毛骨悚然,不過他這一生堅持的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再說冉鈴玉對他們肯定沒有惡意。王金棟:“沒什麼了,剛才這三個怪胎太厲害,大家有點被驚訝到了。”
冉鈴玉這時候注意到了王金棟在白骨上刻的字,然後很生氣的說:“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這些害人的東西,死了有什麼值得可惜的,還要拉人墊背啊”王金棟聽到這話,又是一身雞皮疙瘩,不寒而栗。
王金棟從小在王家長大,家族內無非是爭爭各個地方的貢奉來的一些物件,這對他們都是可有可無的,王家這麼大,哪能虧待嫡親。再最多就是爭爭家族的一些權力位置,不爭不就好了嗎。王金棟哪裏知道冉鈴玉的成長曆程,王家深藏在軒轅陵,又哪裏知道底層這些勢力鬥爭的凶狠。何況冉家這一支現在是剛離開東魯。
王金棟一時被問住了,就結結巴巴的說:“這不是,不是怕你們被青蝠會的人找麻煩嗎,寫著王家,他們也不敢把這件事鬧大的。”冉鈴玉哭笑不得,這公子也真是涉世未深,如果什麼也不留,青蝠會又上哪裏去找人呢?
冉鈴玉轉過來,看著怯怯望著自己的淩鋒羽說:“小弟弟,你告訴姐姐,你剛才看見了什麼?”淩鋒羽呆呆的就說道:“姐姐,我,我們剛才看到,你在血蝴蝶的中央,在跳舞,然後,然後,眼睛在流血”
冉鈴玉聽了之後鬆了口氣:“那是我嗎?那是個血人,你們不過是自己代入,把那模糊的血臉想成了我”淩鋒羽連忙說著:“不是不是,太像了,太像了,神態都像。”
一直沉默的田慕青說話了:“姐姐是冉家的人,也算有頭有臉,為什麼要練這些邪門的仙法?”冉鈴玉這才明白,他們都以為這是邪門的法術。王金棟這是時候也說:“你們冉家進入新地方不容易,我怕青蝠會的人給你們扣上邪法的帽子。”
冉鈴玉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這不是邪法的,這是青帝九蝶淨化術,你們知道你們都引以為豪的神兵匕首,為什麼刺穿不了這幾個人嗎?”說著冉鈴玉將素手攤開,三個黑的發亮的小石頭在她的潔淨素手上,在即將沉下的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太過詭異。王金棟伸手過去,習慣性的捏了一下冉鈴玉的素手,冉鈴玉對於這無賴,沒辦法隻有忍了。隻是這時候萬萬沒料到,自己最後會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