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孩子慘敗,蝴蝶鏢的鏈子在袁家孩子的身上留下了傷痕。袁家的孩子慘慘的站在台下。天心穀的女弟子緩緩飛起,回到了上官漣青的身邊。這位妖冶女人莞爾一笑說:“你啊,一點麵子都不給別人留。”
那女弟子說:“我還和他周旋了一會呢?讓他欣賞了一曲美妙的音樂呢?剛剛拖延到早場結束。怎麼不給人留麵了,倒是青姨啊,您剛才把王家大公子嗆得夠重啊。”
上官漣青砸吧了兩下鮮豔的紅唇,說:“你倒是反過來質疑我了,那王家大公子是什麼混蛋,一般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啊?父親剛剛喪命,就,”
這時候安鈴宣布早場結束。
王金棟神情沮喪,柳成蛟說:“大公子,沒事了。大不了天心穀,賣冉家一個情麵。總行了吧。”
王金棟說:“哎呀,柳前輩,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
柳成蛟說:“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我雖然在上官漣青那裏有幾分薄麵,但是我可拿不了天心穀的主意。”
王金棟說:“將軍又逗我玩。”安鈴回到王金棟身邊。說:“王哥哥,咱們趕緊回家吃飯了,田姐姐說了,她今天請人給咱們做好吃的。”
王金棟說著好。王金棟請柳成蛟和他一起。柳成蛟說:“不了,我還有事。”
王金棟和安鈴走後,天心穀的女弟子走過來說:“柳將軍,青姨請您到府邸裏一敘。”
柳成蛟說:“我知道。”
在天心穀的宅院裏,上官漣青屏退左右。說:“將軍啊,咱們當年可是一個戰壕裏戰鬥的士兵,這次偶然相聚,將軍都不來看看我,真是闊氣起來後,不認老朋友了。”
柳成蛟說:“哎呀,誰能知道當初戰壕裏的英勇小兵,會是女扮男裝。你們天心穀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我又查不到你的底細,這貿然搭訕,不成了那個現在還心情沮喪的王大公子了。”
上官漣青說:“好了,好了,一別多年,就不互相打趣了。說說正事吧。”
柳成蛟說:“好的,四塞二十一州,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我也不瞞你,柳家與青蝠會的各種衝突,在過去的兩年有三千多起。提交王家裁決之後,都是無果而終。”
上官漣青說:“哎,我還以為隻有我們這種人手不夠的勢力會被欺負呢?我們天心穀也是處處受到了青蝠會的壓力啊,根本管不過來。青蝠會各種無賴。你說王家怎麼就不知道管一管呢?你們為啥不知道動用軍隊呢?”
柳成蛟說:“怎麼沒用啊,隻是沒明麵上用,但是青蝠會有一支神秘力量在,王家軍隊,上一年,王家十二支小隊,年終有四個全軍覆沒啊。青蝠會的各個分堂都是移動的,王家軍隊又不能到處追捕。”
上官漣青又說:“那憑你們柳家與王家的關係,王家當真一點都不管。”
柳成蛟說:“三老爺瘸了一條腿,不太管事。柳家和王家還有什麼關係呢?”
上官漣青說:“那我們現在是有共同的敵人,柳將軍打算怎麼辦?”
柳成蛟說:“我私下和三老爺說過,三老爺說我們如果將大公子扶上王家家主,王家才能管理此事啊。”
上官漣青說:“這,大將軍怎麼也變成這樣了,你說王家大公子哪裏能當的了這個領袖?我就想不通這樣的人,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年輕女孩,這些女孩真的是,哎。”
柳成蛟說:“事實也許不是這樣,三老爺暗示過,那不是王大公子的本意。而且不能怪三老爺,王家畢竟現在的實權不在三老爺這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