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神道會祖山前,九位堂主在齊聚。淺秋慧在山門前請九位堂主來。九位堂主看見淺秋慧一身孝衣校服的樣子,心裏麵已經明白了幾分。不過聽說王家家主親臨,萬萬不能造次。九位堂主進門,大廳之上,設置著安月蓉的靈堂。安鈴跪在靈堂旁邊。
九個堂主進來,一一進了香,都向著安鈴說了幾句寬慰的話。
九個堂主出了靈堂,有人問了一個旁邊的弟子說:“王家家主在哪裏?”
那個女弟子並不知道這個事情,一臉茫然的說了實話:“堂主,沒有啊,沒見王家家主啊,這幾天來的外人裏麵,隻有幾個年輕人。”
九個堂主當場就很生氣。
淺秋慧出了靈堂,請九位堂主在偏殿說話。當場就有堂主質問:“淺掌門,究竟怎麼回事?您這掌門是越當越出息了,現在老掌門去世的消息不告訴我們,反而騙我們說,什麼王家家主來了。我們也是真傻,神道會是神道會的神道會,又不是王家的,我們還不是因為是掌門的命令,才不顧夜深露重的趕了回來,沒想到啊,掌門還騙我們。掌門這是不把我們當自己人啊。這樣我們留在神道會,還有什麼意思?”
淺秋慧麵對群情洶湧,一時說不出話來。這些堂主們漂亮話說的挺好,然而神道會的例會十有九次都不來。說是掌門的命令才來的。恐怕真實的原因反而是王家家主來的消息,才讓他們日夜兼程的趕來了。
王金棟聽說九位堂主過來了,立馬過來。就在偏殿看到了這一幕。淺秋慧沒有當領袖的霸氣與淩厲。但是安月蓉沒有辦法啊,隻有淺秋慧,她才放心啊。安月蓉能確定的忠心耿耿的人就隻有淺秋慧了。
王金棟大踏步走進去,大聲說:“各位堂主,這麼大的聲音,神道會的祖山的肅穆安靜,都被各位給破壞了。”
有個堂主說:“你是誰啊,是神道會的弟子嗎,怎麼這麼沒有規矩。”
淺秋慧剛想說話,王金棟眼神示意他她不要說話。
王金棟說:“我是誰並不重要,隻是諸位堂主,這麼難為自己家的掌門,這才是不講尊卑,沒有規矩。”
有堂主嘟囔著說:“我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這也是為了神道會好呀。”
王金棟笑笑說:“這樣就好,既然各位堂主都是講道理,明事理的人,那麼我就來給諸位說說你們的疑問。一,安月蓉老前輩在羽化前千叮萬囑,羽化後一切從簡,不用驚動四塞二十一州。這可是老掌門的意思,諸位沒什麼意見吧。”
有堂主說:“老掌門的意思,我們自然沒什麼好說,隻是騙我們說,王家家主親臨。這以後讓我們怎麼相信掌門的命令,神道會內部還有沒有信任可言。”
王金棟笑著說:“這位堂主說的有道理啊,隻是諸位沒見,怎麼就知道王家家主沒有來呢?我爺爺有急事,將我留下。還不能說明誠意嗎?王家家主總領四塞二十一州縣,太忙了。”
淺秋慧這時候說:“這位就是王家大公子,王金棟。”
九位堂主異口同聲的說:“原來是王大公子啊。失敬失敬啊。大公子年輕俊傑,我們是肉體拙眼,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