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遲疑著說:“您是要讓二老爺下令讓王家的機構去查?”
王天猛說:“那當然了,四塞二十一州也該清查清查了。”
田子豐說:“那事不宜遲,今晚就解決了吧,反正都是剛從會議上下來,誰也沒有心情去睡。”
王天猛點點頭,對著墨陽說:“告訴棟兒,一定要慎重,關於屠胡劍的事情,一定得慎重,這是聖殿的禁忌話題。王家不能偏向任何一方。不然棟兒無論處理成功與否,都會遭人詬病。”王天猛從腰間解下一塊紫石玉做的令牌,說:“這是王家親軍將軍令,必要時候,可以越過金羽營的統領,直接指揮金羽營。你明白嗎?”
墨陽點點頭。接過令牌,接著返回金羽營,消失在夜色裏。
田子豐說:“老王頭啊,我覺得我該把情況彙報給聖殿啊,畢竟時過境遷這麼多年了,聖殿如果做個新裁決,這不就沒事了嗎?”
王天猛說:“你是聖殿西行司的五路駐軍指揮使,你自然該向聖殿彙報,隻是你得先彙報到西行司,然後再由西行司彙報給聖殿,層層傳遞,這裏早都塵埃落定了。”
然後王天猛去向王家彙報,讓王家代家主下令清查四塞二十一州縣。
王家的理事們又不用開聖殿建造小輪回的會議,這些人被從睡夢中叫醒,心裏很是不服氣,滿腹的牢騷聲音在整個會場裏傳遞。
王天猛看到這情況,立馬很是生氣,說:“你們這還抱怨上了,來誰給我說說,冉家為什麼成為聖殿籍冊上的家族?主管四塞二十一州資料的理事,來站起來。”
那理事站起來說:“冉家不是剛到四塞二十一州縣嗎?沒有相關資料啊。東魯冉家,很有可能是大成至聖仁和天尊的徒弟們的家族吧。”
王天猛當場就罵了起來,:“你們這群人,吃著幹飯不幹事情,兩年了,冉家都來四塞二十一州兩年了,一個兩天就能查明白的事情,拖了兩年還是兩眼一抹黑。冉家被嬴家圍了,這件事知道不,都知道這件事吧,知道了還不趕緊查查來龍去脈。都是懶慣了,啥都不願意幹,就是門前放火,你們都能呼呼大睡,是不。慣性,習慣多麼可怕。”
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門前是與非啊。
王天猛這一罵,倒是把這群理事們的牢騷給止住了,會議順利的開了下去,很快清查四塞二十一州縣的命令就從王家連夜發了出去。很哭笑不得的事情是,王家的確早有人查出了冉家是武悼天王冉閔一族的人,還專門寫了一封建議信,讓王家注意這件事情。可惜啊,這份資料就在王家理事值班室裏被當做了墊桌角的東西。不是王天猛為了監督這幫人幹活,一坐在椅子上,椅子當場碎了。這幫人椅子破了,都不換一換,或者修一修,懶到極致了。王天猛這一摔,就發現了墊著桌角的那份文件。署名是魚家臻。是個人才。王天猛難得的沒發火,就坐在地上看完了這個文件。
不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