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慕青也不便發表什麼看法,隻能寬慰著說,一年時間,很短的。很快就回來了,去去邊塞也好,也是個鍛煉之類的。田慕青還說了,去吹吹瀚海的風沙,說不定回來能改變王金棟輕浮的個性。端王輕佻,不足君天下,這是人族的公認,要是王金棟這樣發展下去,將來不管是不是王玉良接手四塞內政,但絕不會是王金棟。但田慕青十四歲畢業前記憶裏的王金棟不是這樣,這次相見,雖然與幼時有所差別,但是感覺並沒有傳言中那麼放浪形骸。
田慕青還想著,要是王金棟的父親在,王玉良要是犯了大錯,不一定怎麼樣呢?要知道擾亂軍營者斬立決,這就是建立新軍時,王金棟的父親立下的規矩,即便新軍都解散了,可這條規矩還是王家的重罪。上次軒轅陵裏麵也是強行篡改了蔡秋屏的罪名。不論親疏,不論強弱,共守一方之土,共成一秋之事,天下與律法共天下,天下與主義共天下。
一番閑敘,也沒有個開始,也沒有個結束。等到王家要開始選拔比賽了。
田慕青說著:“伯母,我們回到該到的地方去了。”王家給來的人都編了號,田慕青進來的時候就領到了一個號,就是淩鋒羽他們三個的。
王金棟的母親說著:“沒事,就待在這裏,陪我說會話。”
田慕青說著:“這恐怕不合規矩。”
王金棟的母親說:“我本凡間女子,不懂仙家禮儀。”
田慕青說著:‘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人家一會找我們找不到。’
沒曾想在王家,在天下五族之首的本宗,竟然會有凡人。而且還是能成為王家主母的女人,雖然王金棟的父親早逝,這並沒有成為現實,但是呢,這還是讓人覺得奇怪。好在田慕青知道,而淩鋒羽他們三個還是小孩,也沒人表示驚訝。
王金棟的母親說著:‘沒事,他們隻是一會用這叫號,王家的人哪裏有這麼勤快。’
田慕青無奈,怎麼也算是客隨主便。田慕青領著三個孩子坐在了王金棟母親的旁邊。其實坐在這裏也好,起碼這裏的椅子還有個背部。要是坐在劃定的地方,椅子連個背都沒有,可難受了。
這選拔賽的第一個,倒是有趣。隻需要每個人展示點什麼。這確實是有趣,比賽成了觀賞性的一些東西。怪不得王金棟的母親出來看了。也不知道王家想要幹什麼。
這一輪,也沒什麼好看的,隻是徐悅展示的是自己的秋雨軟鋼鞭。不過學會了弓箭之後,靈力控製更強了。秋雨鋼鞭四麵遊龍,雨水紛飛,秋雨浸骨,四麵紛飛形成的水幕上麵,靈力控製之下,水形成的繁花開落,在徐悅身邊出現。雖然未必有攻擊力,但是呢,看起來,還是十分好看的,花開花落,水生水起,自然就有道的韻味。
不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