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四年,關雲長威震華夏。時宛城內外,許昌上下,處處大亂,曹公自關中回鄴城,寢未安席,急往許都而來。
帝與司徒密議,曹公未至,於禁七軍敗亡,曹公命徐晃再領軍救助,又密令合肥張郃整軍。司徒夜報關羽下襄陽,逼許昌,假令宮城宿衛,星夜遁逃。
司徒親執兵甲,往來巡守。曹公至許昌,覺宮城一空,大驚失色。其子曹丕與司馬懿謀,令軍士急往襄樊。曹公令黃須兒親往,密語,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吾父子無功德,賴陛下洪福,割裂山河。今黃天有失,歸則曹氏之型,若蒼天少眼,帝入群匪之中。則天威不可與泥塵染,寧與玉碎,還報高廟。
曹彰領命。又星夜發命,使徐晃疊關守路,抓捕司徒。
帝行路中,見群盜皆以關字旗為號,心下大喜。昔時關雲長掛印封金,帝深感念,壽亭侯印隨身而在。司徒派親信以壽亭侯印,招攬群盜,為迷魂之計。曹彰出許都,雖然心下疑惑,但是事關曹家宗脈,不得不分兵追襲,但黃須兒不愧英名勇將,自將主力往襄樊而來。
司徒選群盜精壯為親衛,又許以高官厚祿,使其與原宿衛雜列而處,自保帝駕,星夜向南,同時信探向荊州關羽,上庸劉封,以帝命擎王保駕。
曹彰追上帝駕,虧司徒身先士卒,擊敗前鋒,星夜投南。在唐河縣,又被徐晃攔住。徐晃見帝駕在中,不敢興兵,隻能勒馬,獨身向前。言丞相命,司徒叛國。
司徒撥馬出陣,說:“徐晃,帝駕在此,還不退下。”
徐晃言:‘丞相命在,其中當有誤會,’
帝在車駕之中,昨晚剛與曹彰之兵激戰,今天又遇徐晃,心下焦急,望向窗外,突然聽見殺聲陣陣,心下大恐。
不久聽得車駕之外,有人言:“臣漢壽亭侯關羽恭迎聖駕。”
君臣再遇,恍若隔世。剛才殺聲陣陣,原是荊州水軍殺到。
此時關平殺敗徐晃,見唐河北岸,塵煙滾滾。
關羽父子請帝登船,徑回襄陽。
舟船小宴,帝日:“美髯公風采依舊,高祖保佑,大漢洪福。”
關羽說:“陛下今離許昌,正是天意不絕炎漢。吾與兄長奉衣帶詔討曹,今陛下回鑾,日後回定兩都,重複大漢。”
帝曰:“大漢有卿等忠臣良將,是先祖洪福,今日殺敗徐晃那位小將軍,也是英雄少年,怎麼宴飲不見?”
關雲長說:“我使他巡路上親衛,拱衛帝駕。”
司徒說:“關將軍如此不近人情嘢,那小將軍今日有護駕大功,今日在此,陛下必有封賞。”
關雲長起身說:“護衛陛下,忠誠大漢,乃臣等之責任,帝駕南歸,司徒也是大功,犬子小功,不足而論。”
帝大喜:“原來是關將軍之子,果然將門虎子。等朕見過漢中王後,一並封賞。今日之臣,皆有功勳。”
關雲長說:“司徒保護帝駕,南歸千裏之路,當是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