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想離家出走?”夜溟璽狹長的眸子眯起,危險冷冽。
“家?”夜闌珊很想笑,她眼尾上挑,玩味道,“璽爺,你敢真的娶我麼?”
夜溟璽沉吟了幾秒,“隻要你敢嫁,我便敢娶。”
“……我要一場轟動世界的求婚儀式,你單膝跪地,手捧鑽戒,說一生一世隻愛我一人,你敢麼?”
夜溟璽眸裏醞釀著風暴,“我可以給你夜太太的身份,但……”
“但一生一世隻愛我一人,你根本做不到,是不是?”夜闌珊璀璨的眸子深深的凝著他的臉,她不想錯過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不等他回答,她便妖嬈的笑了,“璽爺別當真,人家開玩笑呢。”
她剛剛傻-逼附體,才會說那樣一番話。
讓他這樣尊耀矜貴的身份,單膝跪地向她求婚?夜闌珊,你以為你是誰?
“夜闌珊,你對我動情了?嗯?”夜溟璽閃到她身邊,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
她笑得更放肆,“璽爺說笑呢,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動情?”
夜溟璽眯眸,突然厭惡死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
他手指收攏,故意將她的下巴捏痛,“這場遊戲,一開始就是我說了算,我沒玩夠,你就得陪著。”
夜闌珊嘴巴吃痛,臉上笑意卻不減。
夜溟璽身上戾氣更甚,他放開她下巴,“滾。”
“好嘞。”夜闌珊忍著心底的失落,拖著行李往外走。
“滾上樓。”夜溟璽咬牙。
夜闌珊轉身,淡漠道,“這兩月,璽爺算是包-養我,對麼?”
夜溟璽眉宇蹙起,他不喜歡這兩個字。
他是真的想娶她,但要他當著全世界的麵,單膝跪地向她求婚,他做不到。
他承認他對她動心了,但卻沒愛到要如此縱容她的地步。
隻有墨墨,才會讓他心甘情願做出一切妥協。
他的沉默,夜闌珊隻當他默認了。
“那好,既然這樣,璽爺總得付出點什麼,才對得起“包-養”二字。”
“你想要什麼?”他聲音克製。
“被包-養的女人,無非就兩種,要麼愛上了金主,心甘情願當小-三,要麼就是看上了金主的錢。”夜闌珊嬌笑,“我嘛,當然是第二種。”
她斂了神色,語氣淡漠,“我要價不高,兩個月五百萬而已。”
夜溟璽真想掐死她,他隱忍著怒氣,“你也隻值五百萬。”
夜闌珊不置可否,小手攤出,“你給錢,我便上樓。”
夜溟璽動作利索開出一張支票,遞給夜闌珊。
“夜闌珊,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他突然道。
夜闌珊斂眸盯著手中的支票,哼哼,“金主大人請講。”
“按苑規行事。”夜溟璽冷聲道,“新苑規在你臥室。”
新苑規?
夜闌珊一進臥室,便看見床頭用相框裱著的巨幅苑規。
她唇角抽抽,瞬覺好笑。
人家床頭掛婚紗照或者藝術照,她倒好,床頭掛著苑規。
夜溟璽,不就是金-主和小情人這樣不堪的關係麼?你何必如此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