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夏涼忍無可忍，豁然打斷顧清歌的話，“顧渣男，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你和蘇貝娜會遭到報應的。”
顧清歌還想說什麼，卻聽蘇貝娜痛呼起來。
“貝娜，怎麼了？”顧清歌忙問。
“清歌哥哥，我腳扭到了，好痛啊。”蘇貝娜眼淚湧出來，楚楚可憐的望著顧清歌。
顧清歌歎了一口氣，“我們走吧。”
臨走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墓碑上蘇墨的照片。
那眼神，夜闌珊再熟悉不過。
情深似海，癡情不悔。
“清歌哥哥，我動不了。”蘇貝娜試著動了動，然後一臉痛苦。
顧清歌俯身，將她抱起來，“走吧。”
“嗯。我們明天再來看姐姐，好不好？”
“好。”
顧清歌抱著蘇貝娜走了，身後是夏涼譏嘲的聲音。
“渣男賤女，滾滾滾。”
顧清歌擰眉，心裏始終不明白夏涼為何對他如此敵意？
走到轉角處時，他不自覺看向墓碑前的夏涼和夜闌珊。
她們在一起的畫麵，讓他想到了夏涼和墨墨在一起的樣子。
他一陣恍惚，腳步不穩，差點摔倒。
“清歌哥哥，你沒事吧？”蘇貝娜一臉憂傷。
“沒事。”顧清歌眼底的淚終於包不住，滑出眼眶。
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蘇貝娜死死咬住唇，她將臉貼在男人精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跳動的心率。
“清歌哥哥，我相信今晚後，你一定會忘記那死鬼。”蘇貝娜揚起唇，一臉春-心動蕩。
下山的路上，夜闌珊突然問夏涼，“妖精，有沒有人格分裂這一說法？”
“有啊，這是一種可怕的病。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總覺得顧清歌不正常，他真的是演技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麼?他看蘇墨的眼神，分明還有愛。”
夏涼沉吟了幾秒，突然道，“墨墨，你真的確定那晚天台上的男人是顧渣男？”
“……應該是啊，蘇貝娜一直喊著清歌哥哥，而且，那張臉分明也是他。”
“天台上光線那麼暗，你看清楚了？”
“……也不是很清楚，但臉部輪廓是他沒錯！”
“那就是他了，隻能說明他顧清歌演技太好。”夏涼歎道，“哎，顧渣男真行，讓我這個純情少女徹底碎了愛情夢。”
夜闌珊失笑，“是麼？妖精，從實招來，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誰弄的？”
夏涼心跳有些亂，嘴硬道，“哪裏是吻痕，明明是被狗啃了。”
“這狗可真貪心，啃得你滿脖子都是。”夜闌珊笑眯眯的，“快說說，這狗哪裏人氏？”
“一夜晴而已。”夏涼擺擺手，“不說也罷。”
“切。看你能忍多久。”夜闌珊將手撐在車窗上，懶懶道，“你不是要為楚洛守身嗎？怎麼，不等他啦？”
夏涼頓時淒涼無比，低歎道，“他離開五年了，五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人很多事，也許，也許他已經結婚了。”
“即使沒結婚，五年不回來，也足以讓你扔進黑名單了。”夜闌珊揚揚手，灑脫道，“忘了他吧，這樣的人不值得你懷念。”
夜闌珊總覺得，五年前楚洛的離開無比蹊蹺，隻是，她一直不忍告訴夏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