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青梅竹馬(1 / 1)

方傑上車以後低著頭不說一句話,一直想著自己的心思,曾經以為,愛不一定要擁有,隻要有個人讓自己時時的惦記著牽掛著也是一種幸福,隻要自己愛的那個人幸福著快樂著,就是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快樂。可是,當所愛的人真的遠離自己的視線時才發現一切都不是想要的,以前的一點一滴,一絲一縷,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隻能,痛徹心扉,痛哭無聲!琳琳絲毫沒有在意,一直喋喋不休。車開的很慢,琳琳興致很高。“怎麼不說話?這麼小氣,看你好玩才故意逗你的。”琳琳瞥了一眼方傑說。

方傑似乎沒有聽見仍然默不作聲,琳琳停下了車說:“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男人,算我錯行了吧!你認識那個女的?和我說說怎麼認識的?”方傑沉著臉推開車門走下了車,不顧琳琳的阻攔,向前走去。

琳琳將車停在了路邊,步行跟著方傑。方傑走的很慢,心中想著心思。“對不起,方傑。快樂的事情,告訴別人,就成了兩份快樂;痛苦的事情,告訴別人,那麼痛苦就隻剩下二分之一了。說出來吧,讓我來為你分擔。”琳琳緊走兩步追上了方傑說。方傑停下了腳步說:“琳琳,和你無關,對不起,我心情不好,請讓我自己走一走好嗎?”

琳琳也停了下來說:“不好,我想知道原因,不然我就不讓你清靜。”方傑苦笑著說:“這裏沒你的事,何必找這不愉快?”琳琳拉著方傑的手說:“告訴我吧!我想聽。”

方傑看了看琳琳,又向前走去,琳琳走在方傑旁邊靜靜的聽著方傑的講述。

她是一個大眼睛,短頭發,喜歡穿連衣裙的迷你女孩。她總喜歡跳躍著走路,頭發隨著跳躍上下飛舞。那一雙美麗的眼睛象是天空中閃爍的星光,有時會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不隻一次見過這種無邪的眼神。就象流星劃過夜空一樣劃過我的心,是天使和魔鬼並存,還是我注定要為她心碎,從此無可救藥的在我的心裏撒上了思念的種子。

我家很貧窮,母親長年癱瘓,隻靠著父親微薄的收入維係生活。我不敢奢望愛情,所以就默默的為她祝福、為她祈禱。那年我高中,我們是鄰居,很容易和她邂逅,邂逅也成了一種期待。也許是緣分,也許是巧合,有一天晚自習後她遇上了幾個流氓後,我站了出來,她說她一直知道我跟著她。

我真的不敢想像,她說一直很喜歡我。從此我們相伴上學、下課,在一起談論生活和學習,從電影到歌曲、從書本到遊戲、從文學到時事。接觸的多了,愛戀的情懷也慢慢的深了,山盟海誓也就自然了,從此我們有了彼此的牽掛。直到她上了大學,聯係就逐漸少了,就在前幾天我回到大青山時她告訴我要結婚了。我當時的感覺是仿佛認識她,又很陌生,青澀,咬在哪裏都是酸。

方傑說完平靜的直視著前方,緊咬著嘴唇,心中卻是無比悲痛。琳琳安靜的聽完方傑的敘述後拉了拉方傑的衣袖問:“她現在結婚了嗎?也許你還會有機會。”方傑搖搖頭說:“不說這個了,你還沒有吃飯,快回去吧,這裏已經是市區了,我走一會兒就能走回去了。”琳琳微笑著對方傑說:“你很沒有風度,這個時間你應該請女士吃飯了。”

“琳琳,你怎麼跑到這裏了?吳爺爺的宴會已經開始了。”王躍武和樊彪來到了麵前說。“又是你,你小子欠揍啊!”樊彪看到了和琳琳走在一起的方傑罵道。方傑對著樊彪說了句:“你真無聊。”轉身向前走去。

王躍武看到樊彪惱羞成怒抬腿去踢方傑忙攔著說:“算了,樊老弟,和這種人計較什麼?”說完朝著樊彪眨了眨眼睛嘴角向琳琳瞥了瞥。樊彪意會了王躍武的意思對著方傑走的背影說:“不和你一般見識。琳琳,我們回去吧!”

在慕容山的院子裏,諸葛林用毛筆紀錄下慕容山口述的家傳秘籍後說:“慕容兄,我想今天就走。”慕容山沉思後說:“你的願望是重歸家門,秘籍雖然有了,但是我還是認為當年的事情應該別有隱情。在沒有搞清楚之前,回去是很不明智的選擇。”諸葛林說:“也許沒什麼隱情,畢竟是猜測。離家50餘年了,歸心似箭啊!”慕容山點了點頭說:“理解,隻怕是回去容易出來難,你要想清楚。”諸葛林看著天空說:“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卻,忽然而已。”(注:象小白馬在細小的縫隙前跑過一樣。形容時間過得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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