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用手機一直撥打著方傑家裏的電話,可是沒有人接。方傑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家裏出什麼事了,怎麼會這麼久也沒有人聽電話?列車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向前行駛,絲毫沒有顧及方傑心急如焚的感覺。琳琳放下手中的電話拉起了方傑的手說:“方傑,你不要急,不會有什麼事的。”慕容山接口說:“該有個手機了,不然還真的不方便。”諸葛林正在閉目養神,沒有睜眼說道:“以後就靠他自己了,凡事都要有個安排。”
列車終於到達了大青山站,方傑等四人出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琳琳拿出了電話再次撥打了方傑家裏的電話,聽到的卻是忙音了。琳琳拉了一下方傑的手說:“家裏有人了,電話是忙音,你就別著急了。”方傑連忙接過電話又撥打了一遍,終於聽到父親的聲音“哪位?”方傑激動的有些哽咽說:“爸,是我,小傑,今天做什麼去了?家裏電話一直沒有人接。”電話裏父親急促的聲音說:“是小傑嗎?快、快去大青山醫院,燕子、、、”“燕子怎麼了?爸,快告訴我燕子怎麼了?”方傑感到心情一緊。父親有些慌亂的說“燕子的心髒病犯了,很危險,現在在醫院重症室,醫生說恐怕沒有多長時間了。”
方傑急忙朝醫院方向跑去,慕容山問:“小傑,出什麼事了?”方傑邊跑邊說:“來不及解釋了,我先到醫院。”話音未落已經跑出去很遠了。方傑此刻沒有一點思想了,唯一的信念就是盡快趕到醫院,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方傑旁,“快上車!”琳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對著方傑喊,方傑連忙打開車門上車對司機喊道:“快、快點開,到人民醫院。”
醫院重症室裏,方傑和慕容山、諸葛林仔細的觀察燕子的病情。陳霞看著三人嚴肅的表情緊張的問:“怎麼樣?有危險嗎?”諸葛林說:“全身紫青,舌呈紫紺,看來護心丹的功效已經完全散失。”慕容山測著脈搏說:“心痹者,脈不通,煩則心下鼓,暴上氣而喘。不能再耽誤了,必須馬上救治。”方傑對陳霞說:“媽,爸一會兒就到了。你和琳琳到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燕子現在不能搬動分毫。”然後又安慰母親說:“沒什麼大礙,我和師傅應該能應付。”陳霞又看了一眼燕子,戀戀不舍的走出了病房。
慕容山說:“瘀阻,心肺同居上焦,肺主氣,輔心而行血脈,氣不煦則血不濡,肺氣的宣通,而能貫血脈,行全身。氣虛則血行失暢,而瘀阻水道,三焦氣化不行,發為紫紺、水腫。心悸如懸,呼吸微弱,大汗淋漓,脈細欲絕等陽衰至極,亡陽虛脫之危象。”諸葛林看著方傑說:“現在最關鍵的是心脈痹阻,氣血瘀滯,隻要打通心脈便可轉危為安。”方傑深吸一口氣雙手放於燕子的大椎、二椎下、陶道穴處,讓真氣緩緩而入。
方傑感到在心脈周圍真氣停滯不前,周天循環不能完成,便在其附近反複輸入真氣,一絲一點的消磨阻力。慕容山則拿出銀針在燕子心、神門、內分泌、皮質下取穴以針刺為主配合真氣的循環,諸葛林密切的關注方傑的絲毫變化以備不測。
陳霞出去後開始時很清靜,隻是阻擋了幾名護士,唯一的就是擔心燕子的病,現在燕子的地位已經替代了方傑在陳霞心目中的位置。過了不大一會兒,方福祥帶著做好的飯菜來了以後逐漸開始熱鬧了起來,幾個醫生簇擁著醫院領導來到了陳霞和方福祥的麵前,聽得為首的人說:“我們要進去,這是醫院,不是你們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陳霞掛念燕子的病,想起方傑的囑咐,不允許任何人進來。便將身子貼在了重症室的門說:“現在不能進,不能打擾病人看病。”
醫院領導嚴肅的說:“正是因為病人,所以我們要負責,既然你們把病人送到我們醫院,我們就要對病人負責,我們還要對家屬負責,這是我們的工作更是我們的義務。”陳霞堵著房門說:“不能進,已經在給孩子看病了,他們都是老醫生。”旁邊的一個醫生說:“心髒病是無法治療的,隻能在合適的時候手術治療,才是最佳的選擇。”醫院領導更加嚴厲的對著一個醫生說:“通知保衛科,立刻將門打開。”然後又對著陳霞說:“這是我們的醫院,你這樣做,一切後果由你們承擔。”方福祥走過來說:“我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隻求你們先不要進病房。”醫院領導看了看方福祥問:“裏麵的病人和你是什麼關係?治療病人的醫生又是什麼人?是否願意寫出書麵保證說明這一切和醫院無關?”琳琳站到了醫院領導的前麵大聲的說:“我們自己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和你們醫院無關。”
陳霞接過話回答:“病人是我的女兒,醫生是我的兒子。我們願意寫出書麵保證。”醫院領導搖搖頭說:“不行,醫院有醫院的規定。如果在你們家,我們沒有權力管,但是在我們的醫院,就必須在我們的監管下從事一切活動。你們目前在醫院從事的一切事務都是不能允許甚至是違法的,你們已經嚴重的幹擾了醫院的正常秩序,是要受法律製裁的,必須立刻中止一切行動。”琳琳‘哼’了一聲嘟囔著說:“嚇唬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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