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哲氣急敗壞的回到了醫院,趙纖忙上前問:“怎麼了?這麼生氣?”趙哲關上了門說:“方傑這小子真斜門兒,原本想他在大青山沒什麼關係,很容易就擺平,可沒想到號稱滴水不漏的齊遠山也出來為他說話,看來還真是不好對付。”趙纖笑著說:“我以為什麼事呢,原來還是那個毛頭小子。交給我,我還就不相信了。”趙哲看了看打扮的象妖精一樣的妹妹,‘哼’了一聲說:“就憑你?那小子身邊一直有個漂亮的小姑娘,你就別去現醜了。”趙纖嬌笑道:“那種小毛丫頭怎麼能和我比?你就放心吧!”趙哲低頭沉思了會兒說:“晚上我再次去拜訪這個小子,實在不行就來硬的,總之一定要讓爹的病好起來。”
方傑想著如果真的能順利的通過執業醫師的考試,取得了行醫的資格,那就在省城開一家診所,也未嚐不是條出路。“小傑,電話。”是母親的聲音。方傑站了起來,有些興奮的問:“媽,是誰?是師傅嗎?”母親說:“不是,是個女的,說找你有急事兒。”方傑‘哦’了一聲走了過去接過了電話心裏嘀咕:是個女的?奇怪了,我從沒有告訴任何人家裏的電話,怎麼會有人打電話找我呢?琳琳聽到是個女的電話便留了心也隨著方傑走到了電話旁。方傑接過了電話問:“是哪位?我是方傑。”琳琳看到方傑接過電話後聽了幾句就開始臉紅起來,神情有些激動的問:“是,是,那麼您說在哪兒?好,我馬上就到。”說完放下電話對琳琳說了句:“我有急事出去一躺。”就急忙離開了家裏。
方傑走的急,琳琳心裏急。他怎麼能這樣,聽到女的電話就如此激動,琳琳忍住悲傷的心情偷抹了把眼淚也急忙跟著方傑出了門。
琳琳看著方傑走進了一家豪華歌舞廳,站在門口和門童說了些什麼就消失了。
方傑進了包房後見包房裏坐著一個妖冶的女人,看到他進來起身迎上來說:“是方先生吧!快請進來坐。”方傑試探著問:“剛才是你打的電話?”那女人拉著方傑的胳膊有些嗲聲的說:“是呀,方先生還不相信呀,快進來坐吧。”說著話隨手關上了包房的門。方傑沒有經過這陣勢忙用手把女人的手拉開說:“她在哪?快告訴我。”“您稍等,她一會兒就到,我先接待你。”那女人咯咯笑了兩聲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自顧自的端起了桌上的酒抿了一口。“那好吧,我在外麵等。”方傑說完轉身向門外走。那女人站起身來帶著嘲笑的口氣說:“你走吧,你出了這個門我就不告訴你她的消息了。你坐在這裏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看你一個大男人還懼怕我這麼個弱女子?”
方傑聞聲停下了腳步,他實在是不願意和這個妖冶的女人坐在一起,就尷尬的站在了那裏。妖冶女人向方傑身邊走近了幾步,那女人帶起濃烈的香水味直撲過來,方傑退後了幾步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妖冶女人說:“你多等會兒,她說辦完事就過來找你。你這麼站著,我也沒辦法坐,你就忍心看著我這麼站著?”方傑看了看這個妖冶的女人後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這才對啊,看不出來你還是懂得惜香憐玉的。既來之則安之,陪姐姐我喝幾杯。”說完給方傑倒了杯酒,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舉著。方傑知道她是等著讓自己和她碰杯,便對那個女人說:“我真的還有別的事兒,如果她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不等她了。”那女人‘嘿嘿’冷笑著說:“玲玲確實有危險了,現在也隻有你能去救她,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