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氣氛都是友好而不失禮貌的,熱爾曼的神色有些輕浮,眼神時不時向左右輕飄,像是白眼,又象是刻意奉承。諸葛林久居小城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乍一放鬆便有了春風得意的神態,頻頻舉杯與熱爾曼推杯換盞。方傑默不作聲的看著師傅心裏想著心思,記得路軍曾告誡自己,諸葛林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可能做出危害國家安全的事,他擔心自己的師傅又不能對師傅明說,心中藏著痛苦卻無法傾訴,方傑暗下決心一定要盡力減少師傅所有犯錯誤的機會。
熱爾曼將手中的酒杯舉起來眯著眼睛嗲聲道:“小帥哥,你怎麼不喝?見了師傅不高興嗎?”這句話引來了諸葛林的不滿:“小傑,難得師傅這麼高興暢快,你就陪師傅喝幾杯,端起來,別讓熱爾曼女士等著。”“小帥哥,不會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吧!看來我們兩個還不夠分量讓你盡興。”熱爾曼略帶嘲笑的火上澆油。諸葛林有些掛不住了,看方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了,方傑無奈的端起酒杯:“師傅,您知道我很少喝酒,為了師傅的健康,我喝了。”說完脖子一仰將酒灌了進去。熱爾曼殷勤的抓起桌上的酒盅向方傑的酒杯裏續,諸葛林哈哈一笑:“這才是我的好徒弟,好!我們繼續喝,今天是不醉無歸。”
熱爾曼開始得意起來,她頻繁的向諸葛林和方傑敬酒,看著諸葛林和方傑都明顯顯露出了醉意,她也裝著有些醉意的說:“內地真不能待,已經是秋天了怎麼還這麼熱?”諸葛林醉眼蒙朧:“過去有一個笑話是這樣的,大熱天,有個男人戴著氈帽在太陽下麵走,走得滿頭是汗。遇到一棵大樹,就在樹蔭下歇涼。他一麵脫下氈帽當扇子扇,一麵說:要是沒有這頂氈帽,真要熱死我哩。”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熱兒曼推了一下諸葛林嗔道:“您壞死了,讓人家脫衣服。”方傑打了個寒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這老女人還有撒嬌的本事。諸葛林笑聲未落說話有些不利索:“喝酒喝、、、酒,來小傑,給師傅和熱爾曼滿上。”方傑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也感覺到了有些頭暈,他搖搖晃晃給諸葛林和熱爾曼倒酒。“不行,帥哥也要倒滿。”熱爾曼的眼睛飄向諸葛林,散發出淫蕩的氣息,諸葛林滿臉通紅有些情不自禁的靠向了熱爾曼。方傑手中端著酒盅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可是酒精的刺激讓他難以自持。
房門突然被人踹開,進來一個少女,方傑注意到熱爾滿立刻收起了淫蕩的表情轉而滿是柔情的推開諸葛林站了起來。少女二話沒說進來就將滿是酒菜的桌子掀了底朝天:“就知道喝,扔下我就不管了。”熱爾曼連忙上前:“克麗,你怎麼跑出來了?快回去躺著吧!醫生說你不能劇烈活動。”“哼,死了算了,這樣還不如死了好。”那少女怒目相向。方傑打量著那個少女,少女臉色煞白,隻是因為生氣,臉頰泛起一絲紅暈。方傑暗念真氣探詢少女體內的氣息雜亂無章,初步斷定這少女的身體不適。“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少女轉向方傑怒道。方傑連忙回避少女的眼光,諸葛林好像也清醒了很多:“熱爾曼女士,這位是、、、?”熱爾曼回答說:“這是我的女兒克麗比努爾,從小身子骨弱,不能見風。”諸葛林仔細的觀察了少女一會兒說:“來,過來,小丫頭,我來看看。”“你這老頭算老幾呀,你說看就看?就不給你看。”少女斜眼瞅著諸葛林,挑釁的口氣說。諸葛林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熱爾曼卻象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諸葛老先生,您?”“我師傅是醫生,老中醫了,看過無數的疑難雜症。”方傑替諸葛林回答。女少女跺著腳說:“你走不走?我不看什麼醫生,我沒有病。”“就走就走。”熱爾曼連忙應承,轉過來對諸葛林說:“諸葛先生,我先陪女兒回酒店,一會兒我聯係您。”說完攙著少女就離開了。
諸葛林神態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自言自語道:“還算是有點良心。”“師傅,您說什麼?”方傑不解的問。“小傑啊,你還需要磨練,這個社會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這個女人不簡單啊,讓我這個老江湖都摸不清深淺。”諸葛林歎口氣說。方傑有些驚奇:“師傅您剛才、、、”諸葛林笑著說:“就這點酒就想灌醉我,也太小看我了。”“師傅您有什麼用意嗎?”方傑有些糊塗了,諸葛林起身說:“我們先回去,以後我會詳細告訴你。哼,我倒要看看他們耍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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