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泡在冰冷冷的水裏,四周昏安的很,有一盞等孤零零的亮著,最多不超過十瓦。我靠,這麼富的家竟然這麼摳門,用這麼低的燈泡來照明。
暗自提了口氣,除了胸口疼痛外基本沒有什麼不暢的,在冰冷的水裏泡著不是什麼好事情,但能夠刺激你的神經,能讓思維清醒,這樣來說在水裏泡著對目前的我還不算是什麼極大的壞事。
那麼躲在機器人裏麵的那隻手是誰的呢?
有一個問題開始困擾我了。莫非是趙曉玲?玲姐不會是那種人啊,何況鬼都能看出來她對我很好,生活上一直默默的照顧我;也不一定,說不丁我身份的暴露還是趙曉玲搞的鬼呢,可趙曉玲什麼時候識破我身份的呢?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我不能回答的問題太多了。
頭開始疼,想問題太多了。
說不定那隻手是陳瑜的老爸呢,也有可能是陳府的另外一個仆人,上次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仆人把老太太攙扶回屋裏了,那個人不是張姐。
會是誰呢?
我的酒勁全沒有了,胸口憋得慌,口渴的要命,雖然守著這麼大的水池,可是敢喝嗎?
這是個四十多平米的房子,那隻可憐的十瓦燈泡孤單的掛在天花板上,一個人到這裏要停上幾分鍾才能適應這裏的光線。我被綁在一個鐵柱上,雙手向後,天蠶絲死死的係住我的雙手,動彈不得。這個水池不是太大,但是裝五個人在裏麵泡著也是綽綽有餘。
就在我打量房間的時候,房門開了,陳瑜走了進來。一襲黑衣,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把姣好的身材凸顯的異常動人,美豔,是給人的感覺。依稀能看見她的麵容,臉色十分不好看。試想,她能給把她媽媽打得吐血的人笑臉嗎,何況,我還是他們的敵人。
“你的印血徽章呢”?陳瑜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不是我老婆。要是你做我老婆的話還可以考慮一下能不能告訴你”,我一臉色相。
“你怎麼會火龍吻,難道你是火龍的人?可你怎麼出手傷人,你應該是雪盟的人,我們的情報不會有假”,陳瑜非常自信的說。其實我正想問問她怎麼會知道我是雪盟的人。於是問道:“趙曉玲告訴你的吧?”沒有想到陳瑜一笑,趙曉玲不趟這渾水。
那會是誰呢?
你不要想了,我不會告訴你的,趙曉玲也隻是我們利用的人之一,我對你可謂知根知底,連你褲腰是二尺五都能差出來肯定也能查出你曾經幾個女朋友,知道你一三五做什麼,二四六又在哪裏鬼混。
老天,我一三五隻不過和阿皮在一起看看盜版碟,當然內容是什麼也不用說了,兩個男人偷偷摸摸的在昏暗的小屋裏看碟片還會是什麼好碟片!看我碟片後跑進廁所自己解決自己的煩心事。二四六也不過搓搓麻將,我從不賭錢的,隻不過輸了就要脫衣服的,而我的牌友偏偏以女性朋友居多。最煩的就是星期天,要練習冬雪掌,這種掌法最難練習,我是從我長老給我手冊練起的。說了半天還沒有說我的長老,他叫唐天,我叫他三叔,我小的時候是我的監護人,或者說我是被他撫養大的。
“你知道我二四六都做什麼?我不信”。我嬉皮笑臉的說。
“你,你、、、”陳瑜被我問的臉色緋紅,罵道:“無恥!”
她這一罵我知道我被人家監視了不是一天半天了,看來我的所作所為他們全都知道。怪不得這麼牛叉哄哄的。
其實我挺煩那個什麼雪盟密鑰的,什麼狗屁東西,不就是一堆珍珠瑪瑙金銀財寶的開門鑰匙,我還不稀罕那些破銅爛鐵呢。我還是每天看我的小電影和打小麻將,那多滋潤啊。每當我一說起這個,三叔就會劈頭罵我,說我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