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保安官上來直接拉起警戒線,控製各個巷口,不準其他人出入。
地上的屍體被快速搬離,血跡也有人用清水清洗。
薛鐵抱著尤多拉靜靜的看著,沒有上前製止。
肥婆還癱在地上生死不知,胖子已經把斷手緊急處理,暫時死不掉。
這時一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十名保安官圍過來,上前詢問登記發生的情況。
薛鐵一一回答,胖子也沒反駁。隻是對保安官說願意接受調查。至於肥婆估計被多次的變動嚇怕了,不管再亂說話。
最後光頭保安官頭領對薛鐵說“薛鐵下士麻煩你跟我回去接受調查。”說著向前要示意扣住薛鐵和胖子他們。
薛鐵把尤多拉放下,摸著她的頭溫柔的說“一會坐著妮拉跟緊我。”
那邊胖子和肥婆已經上了一架保安官的馬車,遠遠的露出得意的神情。
你以為你贏了嗎?
我看未必!
薛鐵交代完事情把雙手伸出,光頭和胖子見了眼裏都默契的看了一眼。進了牢房一切都是我們說了算。什麼罪名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光頭沒多說,上前拿出鐵鏈把薛鐵的雙手鎖住,就要往馬車上送。
薛鐵突然笑著對他說“這位長官準備怎麼處理我?”
“按照帝國律法處理。”
“哦…按照律法他們該怎麼處理?”雙手指著馬車那邊的胖子和肥婆。
“按照律法他們是受害者。”光頭說到這裏有點得意的意味。
“也就說,我是凶手咯?”
“嗬嗬……”
“嗬嗬是什麼意思?”
“到了牢房你就知道了。”
薛鐵聽了開始笑了,笑容甚至有點瘋狂。
薛鐵突然繞到光頭的後麵用手中的鐵鏈套著光頭的脖子。
其他保安官一見馬上掏出武器把薛鐵團團圍住。勒得光頭舌頭都吐出來。
胖子大聲對薛鐵說“你這是挾持保安官,罪加一等。我同意和你一起去牢房接受調查。”
光頭漲著紅臉揮手示意手下退下,並信誓旦旦的說“你沒必要這樣做!相信帝國的法律會還你清白。”
薛鐵隻是對著身前的光頭戲虐的說“我很像白癡嗎?”
“保安官什麼時候可以囚禁軍人?”
“歌多的法庭什麼時候可以審判軍人了?”
三個問題把光頭問得大汗淋漓。
按照帝國法律,軍人犯法隻能由軍隊來囚禁,犯法的軍人隻上軍事法庭。保安官是無權過問,更無權囚禁軍人,否則是犯法的。
薛鐵再次緊了緊手中的鏈子,把他勒得差點斷氣。
薛鐵就這樣牽著光頭對其他人高喊“這位長官可能要跟我去一個地方,你會同意的,對吧?”
“呃……呃……”
“哦!不好意思有點熱情了。”
光頭目光凶狠的盯著薛鐵,盤想著逃離的計劃。
奈何薛鐵直直的用鏈子套住光頭的脖子往胖子的馬車走過去。尤多拉有點緊張的和妮拉也跟在後麵。
胖子一見馬上就想拔腿就跑,薛鐵馬上喊道“你敢跑,這個光頭就要死。相信光頭死了,你的後台也不會再保你!你在劫難逃!!”
胖子一聽臉色難看的扯著笑容說“哪敢!哪敢!”
等所有人上了車,薛鐵挾持著光頭要求胖子駕車前往軍部大樓。
胖子哭著說不會開,說一個手也開不了啊。薛鐵聽也不聽就是一腳,胖子馬上老實,開得還挺穩的。
馬車後麵一群保安官不遠不近的追著,甚是壯觀。
此時北地軍事學院炸了,真的炸了。
歌多貴族的書記官公然侵占帝國烈士的遺產!
囚禁虐待帝國烈士子女!
冒領帝國烈士的撫恤金!
聚眾襲擊帝國軍人!
無論是哪一條都是不可忍的。
這事不能忍!
如果有一天這事情輪到自己身上,誰來保障自己死後的遺產和家人?
於是軍事學院幾乎全體出動,街頭出現一大群褐色軍裝,聲勢浩大。
被這麼一弄,很快全城都知道了這事,無數人湧向西區,保安官根本無法控製場麵。
“聽說了嗎?西城區發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