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強那一向也不把雙胞胎放在眼裏,現在看這哥倆敢對嶽飛雲大呼小叫的,他可就替嶽飛雲收拾這哥倆了。
“不是,潘強!胖子他---”
“叫雲哥,知道嗎。以後不能再叫胖子了。這對雲哥不尊重。以後我們都要叫雲哥!雲哥那是我們的老大,知道不!”潘強看雙胞胎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還叫胖子,他可又教訓他們倆了。
這哥倆那還是比較怕潘強的。現在一聽潘強的話,他們倆可就趕緊把火氣給收了起來。
“不是!潘強,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會對胖子這麼尊重呀!”紀晦明一看潘強對他發火了。他可不敢再說他衣服的事了。現在他就是不明白這胖子的地位怎麼會一下子就超越了這班裏所有新兵的地位了。就這連這一向脾氣暴躁的潘強,現在到了人家胖子麵前,那都成了孫子了。這可真是邪門了呀!
紀曉明現在不明白,這就小聲地問潘強了。他們哥倆,那就想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因為,雲哥那過去是真人不露相,人家可是有特殊身份的人,這我們是一直不知道罷了。”潘強當著侯文生的麵,那當然是隻能把剛才的謊話在說一遍了。
“有特殊身份,那他是什麼身份呀!”紀曉亮也不解地問了一句。
“人家胖子是我們軍長的侄兒,知道不!你說人家有這個關係,那我們能欺負人家嗎。要是人家火了。那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然後告訴連長指導員,那以後我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潘強又把自己說的謊話又給雙胞胎哥倆是說了一遍。
“啊!原來是這樣呀!怪不得你和侯文生突然對胖子這麼好呢。原來你們知道了他的特殊身份呀!那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呀!還有,潘強你額頭上怎麼有傷呀!這是怎麼碰的呀!”
紀曉明剛才正想著胖子的事呢。還真沒有太注意潘強額頭上的傷。現在他和潘強說話,這才看到他額頭上是有傷的。這也就也奇怪地問了一句。
“啊,是這樣,剛才我讓胖子給我們洗衣服。他可能看這一下子要給我們四個人洗衣服,就有些受不了。當我到衛生間去的時候,他可就叫住了我。然後就把他的特殊身份說了。
這下,我可愣了。想,人家有這特殊的身份,那我怎麼能讓人家給我們洗衣服呀!於是就叫侯文生一起把我們的衣服洗了。至於你們倆的衣服嗎。那當然要你們自己去洗了。難道還要讓我和侯文生幫你們洗不成。
至於我這傷嗎,那是剛才在洗衣服時,不小心碰的。你也知道那洗漱間的地麵有些滑。我一不小心就摔倒了。這額頭就剛好碰到了水池邊上。也就碰傷了。”
潘強看雙胞胎兄弟倆不知道自己這傷是怎麼回事,他就又說謊話騙了他們。當然他說的這些謊話,那要給說給侯文生的一樣。要不然那不就露餡了嗎!
“啊!原來是這樣呀!這死胖子竟然有這麼特殊的關係呀,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呀!”紀曉明聽了潘強的話,他一邊看著胖子,一邊還感歎地說道。
“是呀!這‘人是不可貌相’呀!你看人家胖子坐那辦公桌前,多象一個大官呀!”侯文生聽了紀曉明的話,那可又把潘強剛才說的話又說了出來。
“是呀!我本來也懂一點相麵之術呢。這到了部隊還真沒有用過。現在我看人家胖子,那可真的是有當大官的麵相呀!你看看人家,那將軍肚,那大耳朵,還有人家的大耳垂。這一看就是當大官的人呀!”
紀曉明現在聽了人家潘強的話,他也相信人家胖子那就是軍長的侄兒,人家就是有特殊身份的人。畢竟他要是沒有這樣的身份,那潘強是不可能對他畢恭畢敬的。
“我哥說的好呀!這俗話說‘兩耳垂肩必定當官’。你看人家雲哥那兩個耳朵,這一看就能當大官呀!既然是在部隊,那雲哥將來一定能當將軍呀!”
紀曉亮聽了紀曉明的話,這也就當麵誇讚嶽飛雲了。
“哎!我說你們哥倆以後可要注意,不能再讓雲哥洗衣服了。以後雲哥的衣服,那都有你們幾個洗了,聽到沒有呀!”潘強現在可就教訓起紀曉明他們幾個了。
“是--是,我們聽強哥的,以後不會再讓雲哥給我們洗衣服了。並且也會主動給去哥洗衣服的。”那紀曉明和侯文生他們三個,都害怕這潘強,既然潘強這麼說了,他們三個是不敢違抗的。
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嶽飛雲還是可以模糊地聽到一些,他一看,這些人就因為自己揍了潘強,現在一個個對自己是俯首帖耳的,那他心裏可真是痛快呀!
“哎!我說胖子呀!老子用你的身體重生了,這可真的是你的運氣呀!要不然,你現在能這麼牛逼嗎。那還不是整天象孫子一樣讓人欺負呀!”
嶽飛雲現在一邊看著報紙,那一邊可就對自己這一具身軀說起話來了。當然,他隻是在心裏說的。那潘強他們當然是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