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臭娘們兒。找死!”小黃毛被陳顏砸過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徹底惹毛了,大怒之下,惡向膽邊生,抽出腰間編著的片刀兒直接朝陳顏的俏臉砍了上去。
“小顏,小心!”緩過神來的楊傑,隻看到一把明晃晃的軍式片刀朝陳顏的腦袋上砍去。大驚之下的楊傑來不及做其他任何思考,隻能焦急的大聲提醒還在發瘋似扔東西的陳顏,同時挺身邁步擋在了陳顏的胸前。
沒有任何意外,楊傑用身體替陳顏擋住了這致命一刀!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流淌不止,那把軍式片刀深深的紮在了楊傑的左側肩旁上。小黃毛似乎被楊傑的挺身擋刀,英雄救美嚇破了膽,他用力拔出了紮在楊傑肋骨上的軍式片刀兒,慌慌張張的向後退去,消散在人群裏。
“啊!”隨著軍式片刀兒的拔出,楊傑深刻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痛入骨髓,一股鑽心的痛,驚出了楊傑一身的冷汗。他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抖動起來,疼痛感彌漫了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
“小傑,嗚嗚,你怎麼樣啊!你可不要嚇我啊!”陳顏徹底嚇破了膽,楊傑的滿身鮮血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小傑,對不起,都是我任性,都是我不好。你堅持住,我們馬上去醫院,馬上去。”
“嗬嗬,我沒事。”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楊傑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劇烈的疼痛感和失血過多造成的頭暈目眩的感覺已經慢慢的讓楊傑有些站立不穩,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苦笑安慰道。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惹你生氣了。對不起!”陳顏吃勁的將楊傑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緊緊的握著楊傑的手,梨花帶雨的一個勁道歉。
“傻瓜,我沒事。是我不該冷落你,其實我……”
“什麼人敢來我紫羅蘭酒吧鬧事!”一個宏厚的聲音從紫羅蘭酒吧的豪華套間裏傳了出來。
“權哥,就是這個臭小子和這個死娘們兒來鬧事。剛才這小子和這娘們兒狂砸咱酒吧裏的洋酒,兄弟剛剛教訓過這個臭小子。”小黃毛指著勉強站立的楊傑和梨花帶雨的陳顏,點頭哈腰的朝身邊那位身著黑藍色西裝,脖子上戴著一串金項鏈,長的肥頭大耳但是目光卻十分犀利的中年男子說道。
“就是你小子來我紫羅蘭酒吧鬧事?”那個被叫做權哥的中年男人目光凜厲的打量著楊傑,冷冷的問道。
暈眩感和疼痛感加劇刺激著楊傑的神經,楊傑的眼皮半睜半合,盡管他的思維依然很清晰,但是身體器官的疼痛還是讓他的反應慢了不止一拍。楊傑吃力的將陳顏推到自己的身後,凝著眉,耷拉著眼皮凝望著眼前的這個喚作權哥的中年男人。
“你他媽什麼意思,權哥和你說話你他媽沒聽到啊!”小黃毛橫眉冷對,神色無比囂張的指著楊傑大罵道。
楊傑勉強向前挪了一小步,努力睜開眼睛,眼神無比堅定的盯著權哥說道:“讓我們走!”
“好小子,砸了東西就想離開啊?”權哥玩味的盯著楊傑說道。他看的出來,楊傑傷的應該很重,雖然勉強站了起來可是身體卻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在這種情況下楊傑那對堅定的眼睛格外的吸引權哥,權哥心裏不由讚了一聲“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