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因下雨耽擱了兩日的賽程,到10月25日,‘新生杯’足球賽小組賽總算結束了,8強隊伍全部產生。八支隊伍分別是1組的數學和國貿,2組的研究生和管理與科學,3組的體育和計算機,4組的公管和工管。
學校宣布,為了公平期間,為了讓最後比賽的兩支隊伍進行休整,休賽三天,到31日開賽。
同時,為了考慮各方的強烈建議,組織方宣布,對比賽的規則進行了一些調整。
第一,放寬了外援上場人數,從原來的1人放寬到3人。
第二,增加換人的次數,從原來的3人放寬到5人。
休賽的幾天,有人閑下來靜養,有人卻忙的不可開交。
3個外援名額是8強球隊跟組織方強行要求的。7個球隊領隊明確表示,如果不答應,接下來的比賽將會索然無味。
組織方無奈也隻能點頭答應,這也不怪7個領隊,進入8強以後,可以說每個學院從上到下都對球隊充滿了期望,總想著在這次比賽中拔得頭籌,誰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為什麼不放手一搏呢?
石克倫作為體育學院的足球隊的領隊,自然要為球隊掙得更大的利益,他當然不希望別的球隊有外援了,若是他們都有了外援無異於增加對方的實力,這對於自己球隊爭奪冠軍是不利的。
他雖然據理力爭請求組織方拒絕這些球隊邀請外援,但是卻是獨木難支,曲高和寡,你當別人都是傻子,你們體育學院本來就有球隊,而且經過磨合早已成了一支鋼鐵勁旅,卻讓我們這些殘破不堪的球隊去打比賽,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
在體育學院出線以後,石克倫就已經開始研究了各個小組的情況,把每個球隊的情況都摸到十分的透徹,可以說熟記於心,第4小組的每個球隊的情況更是知之甚詳,令他瞠目的卻是工管院的最後一場小組賽,實在是太驚豔了。
他雖然沒有到現場看比賽,但綜合各路信息,還是還原了當成比賽。
工管院用全新的陣容踢得公管院的球隊人仰馬翻,就算後來公管員主力傾巢而出,最終還是未能扳回一局,最後飲恨落敗。
公管院可是以攻守平衡、配合默契著稱,可以稱為鋼鐵堡壘,硬生生的被人家撕開後衛防線,進了三個球,而且還是同一個中衛進的球,這讓石克倫難以置信,若是出去豈不是有些匪夷所思,這樣的球員就是跟職業的球員相比也是絲毫不遑多讓。
他更加沒有想到的便是那位中衛竟然是林凡雲,這個舉手投足之間無一不給人一種老實巴交的人,若是找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好好先生。
石克倫外表看上去大大咧咧,絲毫不把人看在眼中的樣子,但其實他比同齡的大多數人都要精明的多。
自從第一次偶遇林凡雲,石克倫就有股遇到天敵的感覺,那就是生物本能中最奇妙的直覺感應。
後來被林凡雲當眾虐打了一次,石克倫幾次三番總想著找林凡雲算賬,結果都是剛產生想法便打了退堂鼓,有時他覺得自己很窩囊,但卻內心之中就是不想見到林凡雲,是發自內心的不想。
尤其是最近石克倫的父親被人舉報,費了很大勁兒,動用了很大的關係,很多的軟妹幣砸出去,才從這件事上摘出來,沒讓仕途受阻。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才讓他如履薄冰,有了一絲危機感。
石克倫家裏才給學校試壓,沒把石克倫和林凡雲鬥毆的事情挑開。別的不說,那天石克倫可是開著寶馬車去的,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一旦事情鬧得不可開交,這輛寶馬車對於石克倫爸爸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也夠他喝一壺的。
石克倫心裏清楚,自己心在所有用的一切,都是都是父親手裏的權利換來的,再大的仇恨,再大的羞辱,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報複,若是真這麼幹也就跟那些傻叉坑爹沒什麼區別了。
就算出錢收拾林凡雲,當初兩人起衝突,若是再起波瀾,不難查到他的頭上。報仇是爽了,可是也就是一時爽,若是真把老子坑了,這輩子也就爽到頭了。
眼下不能直接報複,但不代表不報複,石克倫還是有辦法的。
既然能不能明著報複,那咱就智取了,這場球賽正好是一個契機。
…………
10月31日,星期六,‘新生杯’1/4淘汰賽的第一個比賽日。
早上八點多,比賽開場還有半個小時,體育場上的人就不少了。
上午對陣雙方是第1小組的第一名數學係,對陣第2小組的第二名國貿係。
經過將近十天的休養生息,林凡雲的傷勢基本上已經痊愈了,隻要不在發生爭風吃醋的事情,再過十天半個月,林凡雲當真可以說無病一身輕。
大病初愈的林凡雲陪著楊穎師姐坐在看台上看著比賽,他在國貿球隊中意外看見了一個在圖書館自習認識的人,國貿學院大二的蔡輝。
蔡輝踢得是右邊鋒的位置,比賽中,帶球犀利突破,盤帶時的球感和視野明顯強的上過數學係的隊員,但是就算他再厲害,也是獨木難支,被數學係幾名前鋒衝的氣喘籲籲,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