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鄭道沒有急著離開,因為他發現了有趣的一幕。
一個麵容俏麗的美女踩著高跟鞋走上酒吧門口的一輛寶馬,一個熟悉的男子緊緊跟在女孩身後。
男子拉住女孩的手,“麗麗,別走好嗎?”
女孩甩開男子的手,“於江良,別這樣好嗎?我們不合適。”
“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你相信我。”男子說話的堅定,是不容置疑的自信。鄭道很是欣賞男子的作風,像個男人。不過這世間的鳳凰男多數不被看好,與其後半生做黃臉婆。不如做別人的金絲雀,哪怕人老珠黃被打入冷宮,至少那是擺在眼前實實在在的錢。
“我等不起,我已經24歲了,你別耽誤我,好嗎?”很明顯,這位麗麗小姐便是那不具慧眼的可憐二奶。這個世間也不乏許多被金錢催生的超級富一代,因為女人和金錢使得他們醒悟,讓他們迫切的知道金錢的作用。可得到了錢之後,也許永遠不會有純真的愛情了。
“好。”男子放開女子的手,仍由這位可憐的女子跨上寶馬。也許她會後悔,等到男子逆襲那天,他將視她如糞土。
這個可憐男人便是第一天鄭道在酒吧門前見到的高傲年輕人,這位叫於江良的男子失神的轉過身,自嘲一笑,眼裏滿是落寞和不甘。
鄭道和他對上眼神,輕輕搖了搖頭,於江良弓著身子走到鄭道麵前,“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你也不用這樣嘲笑我吧?”
“我是笑你居然如此落寞,你應該慶幸日後成功時身邊的愛人不是她。”鄭道這番話可是獨具深意,男子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您好,我叫於江良。”他已經沒有了傲氣,此時他才像是一個才出校園的學生。
“鄭道。”兩人握手相識,鄭道隨手掏出一支煙,於江良青澀的捧著鄭道的火,“咳咳”咳嗽不過身體不適應,可是心死了,也許一輩子也找尋不到這種單純的愛了。
“可以聽聽我的故事嗎?”於江良的話語已沒了底氣,在這個現實社會,實力才是說話的資本。
“無非就是你大學女朋友落草為雞,你應該慶幸在她做雞之前操了她。”鄭道也點燃一根煙,這個社會的愛情,就是他媽的狗屁,所幸他從來都不是屌絲。他是高富帥,高在智商,富在心態,帥在內涵。
“我沒碰她。”於江良的話讓鄭道睜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個年輕人倒也算個另類了。
“那你這樣挽留是什麼意思呢?女人,永遠在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哪怕她是雞,她也會記著你一輩子。”鄭道的話可謂字字見血,也是當今社會的普遍問題。
“我害怕她以後的男人不是我,老公嫌棄她。”沒待鄭道會有,於江良哽咽的說道,“我隻想日後成功之後,身邊是一個單純的她。”說起這個,於江良眼裏泛起精光,這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雖說有些劍走偏鋒。去社會多磨礪幾年,他定然會成功,前提是有真才實學。
“我很期待。”說完,鄭道轉過身子,“再見。”
於江良的話對他感觸很大,也許於江良這樣的男人是懦夫行為,他絲毫沒有擁女人作為己有的霸氣。可不得不承認,他做的對。
鄭道漫步在江邊,XO的後勁終於上了頭,吹著夜風,鄭道心裏也是生起一絲對男人的無奈。也許,隻有實力和權利的巔峰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正要走下河堤,身後的幾個男人不適時宜的出現在他不遠處。
鄭道假裝喝醉眯眼看著那幾個混黑的男子,趁著夜景,鄭道方才發覺自己又陷入了漩渦。
“別藏著了,出來吧。”鄭道雙手擦人褲兜,居高臨下的看著慢慢從夜色中走出來的四個男子。鄭道繼續嘲諷一句,“不知道等我走遠點在動手?”
領頭的矮個男子聲音低沉的說道,“多慮了。我們隻想知道,兄弟跟誰的。”
鄭道也不答話,他的心被於江良撼動不少,脫下西服放在扶手上,“想知道?打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