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勢力突然的撤出桐城,就如同雨後的彩虹金家獨大多年的局麵也徹底伴隨著陽光徹底消失,隻得從部分老年人嘴中能夠聽聞到一些金家的故事。
楊曼著手公司開辦的全部事宜的第三天,鄭道與薛杉見麵商定了關於軍火交易線路以及雙方的權利交接。
桐城的軍火主要來源是俄羅斯,薛杉手中的線路是運往緬甸,出貨商便是俄羅斯的戰斧幫。鄭道想起了曾經與戰斧幫二號頭目加圖索斯基交手的日子,曾經對方還一度花高額代價意圖買他的命。沒想到現在卻成為了合作者,戰斧幫可謂是無惡不作,從走私到組織賣Y再到販毒以及一係列巨額產業,使得聲名狼藉的戰斧幫隻得越發心狠手辣,隻為了維持自己的利益。
梁誌廣早在跟隨鄭道時,鄭道便知曉了他不過是那位神秘人物的一枚棋子,因為他連自己的線路具體位置都不知道,隻是一個可悲的倒手運輸搬運工人。
至於金家手中曾經掌握的線路鄭道是絲毫不以為意,對方若是願意舍棄桐城這枚重要的棋子他到無所謂,隻要對方在乎利益就不會不找上他。
金家曾經掌握的固定資產盡數被低價轉讓,皇後酒吧這家豪華的娛樂場所也被薛杉收入囊中。
兩人坐在密道的包廂中寒暄不已,鄭道一旁坐著他有心栽培的阮大,而薛杉也因為上次手下的反水幾近不相信任何人。他與正道的關係與其說是合作,不是說是前者依附後者。從金家的反擊不難看出金家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強,外人眼中鄭道一方是勝利了,可隻有坐在包廂中的未來一方大佬方才知曉真實情況。
由於鄭道的突然出現,桐城明麵的實力基本盡數被他控製,也證明了他的強勢,隻是花費的代價卻是險些喪命。
“也不知刀口舔血的日子還能過多久。”薛杉感慨頗深的喝下一口酒,他已經不年輕了,經過本次被金家的反擊戰中,他已是身心疲憊。
鄭道也不難看出薛杉想要脫手,他是因為父親不得不回來接手青龍幫,而他卻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重蹈覆轍。“老哥,能多待一天便是一天,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算是幫我,好嗎?”
鄭道揚起酒杯一飲而盡,眼中滿是期待和虔誠。他最大的顧及便是自己的妹妹,他必須找回她。
薛杉也看出了鄭道一言未盡的卻也有口難言的為難舉措,後者抿著嘴唇深深的點了點頭。
“老大,出事了。”薛杉的手下推開門急急忙忙的說道,“外麵有人鬧事。”
薛杉眉頭輕輕一皺,嘴上輕聲一句,“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隨即跟著小弟走出房間對著鄭道說道,“老弟先坐會兒。”
鄭道站起身擺手示意一旁的阮大跟著他一起走出包廂,酒吧大廳DJ台盡數被砸壞,這套設備可是花了幾百萬從美國引進的。薛杉很是震怒。
鄭道的目光一直靜靜看著舞台旁邊小卡座上的年輕男子,他身著火紅色夾克衫,黑色休閑褲腳下踩著黑紅相間的休閑鞋。他的四周站著四個保鏢,鄭道輕輕一笑,真沒想到梁誌廣背後的神秘男子便是他。
男子轉過頭望向鄭道,一副嬉笑的表情,薛杉正要開口,鄭道一把拉住他。後者看著鄭道的表情退後一步,目送鄭道不受阻攔的走到男子對麵的卡座上坐著。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相視一笑,“梁誌廣還算不錯吧?”男子嬉笑的率先說出這句話,聲音中帶著與年紀不符的厚重。
“目前,還能獨當一麵。”目前兩個字被鄭道加重了讀音,梁誌廣作為他的棋子,在他手下也隻能做一枚棋子。“我真沒猜到是你。”說完話,鄭道自顧自的掏出煙點燃一支並未顧及對麵的男子。
男子也不生氣,手指一彈,一旁的保鏢從內懷掏出雪茄盒遞給他。
“你小子,還是這樣。”鄭道輕輕一笑,麵前的男子正是他的表弟陳威然,想必他當初聯係自己時一定在語音上做了手腳。這位南京大院出來的紈絝沒想到對自己難得的低調了一次,他不被父輩看好。做著父輩命令禁止的壞事,禦女無數還基本全是國內一線明星。關鍵還沒人能撼動他,為所欲為的依仗便是家中老頭手握重兵。
陳威然點燃雪茄輕輕吐出一口白煙,“老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