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壯身強力壯,本身修行的功法就能讓自己身體皮糙肉厚的煉體法訣,眼下的皮外傷無關痛癢。
兩人速度極快,眨眼就到十丈開外。
……
此時鬥武台已經聚集了數十人,且還不斷有其他弟子前來。
半個時辰後人數已達近百。
……
一閣樓中
周朝的師尊陳洪正跟一人吹胡子瞪眼,氣呼呼的喝了一口茶。坐他對麵的是一錦袍中年男子。
“陳師兄你也不必動氣,隻是小輩鬥氣而已。那些小傷師侄他也無大礙。”看到陳洪的樣子,錦袍中年男子微笑道。
“老夫的孫子都被人傷了能不氣。哼!那徐真子平日就跟老夫不睦,現在還縱容他那徒弟出來,真以為收了一個白栩就能上天了不成。”陳洪瞪了錦袍中年男子一眼說道。
“就算他收了一個千年難遇的奇才對穀中有功。若他縱容那另一個弟子真傷了我孫兒,老夫也要廢了他。”
錦袍中年男子聽到隻得無奈笑笑。
……
另一閣樓中
“哈哈,百煉兄,那陳老毒肯定氣的不行,他的徒弟讓我兩個小徒弟養了幾個月的傷。如今老夫也讓他那孫子躺上幾個月才能解心頭之恨。”徐真子向對坐的煉丹長老百煉笑道。
“不過還多虧了百煉兄的丹藥,讓飛兒和青兒能修為大增。”
一旁的紅麵老者點頭一笑。
……
鬥武台一高處的角落,正站著三男一女看著下方相鬥中的兩人。
這四人氣息與周邊的其他弟子格格不入,仿若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白栩師兄怎麼看,那趙飛可是你的師弟。”一綠袍青年輕搖折扇笑道。
“無易師兄,倒像是在看熱鬧。”一麵色陰沉的青年也笑道,此人正是李千機。
“難道你不是在看熱鬧?”葉無易瞥了一眼李千機笑道。
“哪敢啊,那可是白栩師兄的師弟。就算他曾幹過那不光彩的事。”李千機話裏有意扯上兩人相鬥的原因。
巨劍青年白栩眼中有些冷意,看了李千機一眼後又恢複如常。撫著手中的巨劍,似乎這兩人的話與他不相幹。
一旁抱琴的少女夢香皺著月眉看著鬥武台上的兩人沒有說話,回來後她也聽說過這趙飛和其師弟諸葛青偷到水月峰幹的事,心裏也厭惡。
……
一處水月峰弟子
“靜水師妹要不要我們一起動手,讓這趙飛再回去躺上幾個月。此人實在厚顏無恥,還要報複陳師弟。”
柳靜水搖頭,鬥武台上同門鬥法,自己一行人插手有違穀內門規。不過陳大壯此時已完全被那趙飛壓製,她眼中有一絲擔憂。
她也是才知道當初那假扮的雜役弟子是陳大壯,現在想想倒真的跟那其中拿一大棒子的人很像,畢竟當初距離太遠她也是沒太看清。
……
周朝剛練完刀法回草屋,一路上遇見許多正在向主峰下鬥武台趕去看熱鬧的人,打聽之下才知道,師兄陳大壯與那趙飛正在那鬥法。
“難道那趙飛認出了當初攔住他們的就是師兄?”
很快從那些趕去的人口中就印證了周朝的想法。
周朝沒有停頓,掉頭也跟著向鬥武台趕去。
……
當周朝來到鬥武台時,場中的陳大壯已明顯處於劣勢。
那趙飛的身為劍修,攻擊手段非一般修士可比。且修為也與陳大壯一樣都是化靈境中期。最初大意後才受了皮外傷。眼下飛劍施展開綿綿不絕,劍劍都攻擊陳大壯的要害,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若被飛劍所傷不死也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