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徐真子,本就一直關注著鬥武台,就算沒有黑袍中年男子呂仇的傳訊,他也已知道他的對頭陳洪已動身前來。
“老夫有什麼不敢,你這徒弟傷我孫兒,”看到來人,陳洪冷哼一聲說道。
“技不如人,怪的了誰。”徐真子瞥了一眼,看到弟子趙飛雖全身焦黑卻並無大礙,眼下隻是被製住而已。
“好一個技不如人,我就先廢了你這弟子,再跟你算算以前的賬。”陳洪氣道,明顯是這徐真子縱容弟子,又有呂仇那種卑鄙小人,自己的孫子和弟子才會被傷。
“你敢傷我弟子,那你這弟子別想安然離開。”徐真子說著,身形一動,已向周朝抓來。
“你敢!”
陳洪手中的黑色鐵鏈向前甩出,直奔徐真子而去,隻要能擋一下,他就來得及出手。
“老夫議事殿長老,有什麼不敢!”徐真子回道。
麵對那徐真子的大手抓來,周朝隻感覺周身空氣都一滯,不是自己不想動,而是就像給人固定了手腳一樣,動彈不得。他試著施展自己刀意領域,根本無法施放出。
隻能在原地如砧板上的魚肉。
“胡鬧!你等身為穀中長老,挾持各自後輩弟子,也不知失了身份。”正此時,主峰上一道如同天雷炸響的嗬斥聲傳來,震的人心神一顫。接著聲音再次傳出,已柔和了許多。
“身為長老如此胡鬧,也不怕門下弟子笑話。給本尊來議事殿。”
聽到這話
陳洪朝徐真子冷哼一聲,將手中身為趙飛一把丟了出去。那徐真子揮袖將趙飛帶到身前,才不再鎖定周朝。
陳洪走近周朝,抬手一指眉心,頓時一股清涼舒爽的靈力自上而下湧入,瞬間渾身的疼痛和消耗的靈力已恢複。
不過周朝雖恢複如常,但心裏卻是無比緊張,尤其是師尊陳洪指向眉心的刹那,他修煉的秘密若是被發現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但長生穀絕容不下一個如同妖獸修行的弟子。幸好直到陳洪的手指離開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讓他鬆了口氣。
“幸好沒什麼事。你們倆個小子給老夫回去。”
陳洪話說完,已經縱身而起,飛向主峰的議事殿。徐真子檢查完自己的弟子趙飛確實沒事後,也才向議事殿飛去。
那趙飛則是恨恨地看了周朝一眼,不甘心地離開了。
周朝並不在意,以前都是想著靜心修煉,但忽略了修行還有一點就是強者為尊。如自己修為實力不濟,這趙飛斷一樣不會放過自己。那執事長老黑袍中年男子呂仇見到師尊也是懼怕,還是因為修為實力。
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談。
周朝想叫上師兄陳大壯離開,不過他卻是不肯走,因為他那靜水師妹正一旁為他包紮傷口,兩人關係似乎不同以往。周朝搖頭一笑,便自行離開了。
鬥武台周圍那些圍觀的弟子也都慢慢散去。
……
長生穀
雖有四季的,但卻不甚明顯,若要說那便是一年如春,年年如此。穀內濃鬱的靈氣能讓藥草生長更快,長勢更好,因而穀中的弟子才有足夠的藥草供以修煉,資質上佳的弟子中,消耗丹藥修煉的人也不在少數。能做到如長生穀一樣,整個南荒便隻有其他四宗。
因此南荒修士但凡有些資質的人無不想入五宗門下。
剩下五宗之外,大都是一些小門小派,人少的不過一兩人,多的也就數十人。明麵上掛著個宗派的名字,實則大多是散修聚集之所。雖然實力無法與五宗相比,但人數卻是五宗弟子的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