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針。
果然如此。
幸虧沒跟她“講道理”。
隻是,貌似兩人現在似乎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剛才在這怎麼著了?
好像是門派大難?
林凡臉色一變,隨機慌張四望,但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現在非但沒有聽到任何打打殺殺的聲音,就是目之所視,也沒有看到之前熟悉的景致。
這——見鬼了?
或許是看到林凡的異樣,柳七也想起了什麼,這才焦急地望著外麵,眼淚幾乎又要來了。
這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眼淚這種東西還真是想有就有。
“師姐,這裏怎麼了?好像不同了。”
“當然不同了,這裏有個九級的守護陣法,剛才我爹激活了,將我們鎖死在裏麵了。”
柳七帶著哭腔,武力地道。
呃……原來是這樣,難怪之前聽到師父喝了一聲“起”,卻原來是激活了陣法。
看來外麵的確非常凶險,否則以他之能,萬萬不會將女兒保護起來,才去迎敵,須知他可是九級中期的頂尖高手,而柳七也是大靈王後期的佼佼者。
“師姐,外麵到底來了什麼人?居然敢這麼大膽,連陰陽宗的虎須都敢摸。”
“不知道!”柳七心裏難受,隻恨自己實力太低,幫不上父母的幫,“我爹當時和我及我娘在談論一些修靈界的趣話,卻然後臉色大變——我從來沒見過我爹的臉色那麼難看過,了句‘陰陽宗危險了’,便立即將我帶至這裏,卻招呼娘和其它們陰陽宗弟子迎敵去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來人之中應該有九級後期的高手。”
“隻是,我們陰陽宗一向規規矩矩、與人為善,怎麼可能招惹了這般強敵?”
“更可惡的是,來人居然還玩半夜的突襲,真是太卑鄙了。”
柳七越越氣,聲音居然越來越高,隻是眼淚似乎越來越控製不住了。
妹子!你將你爹和陰陽宗想象得太美好啦!
再了,誰規規矩矩、與人為善便始得善終?那樣這世界還需要律法做什麼?
別真了!
當然,這話不能直接,最好連提都不要提。
“師姐,我們有什麼辦法出去?”
不管這裏是如何的安全,林凡都不想在這幹坐著獨善其身,而外麵的師門弟子卻在於敵人生死相搏。
當然,林凡也不認為自己出去便是送死。
須知自己的防禦,又豈是一般人能破開的?
無敵的防禦加上最神奇的步法,即便最後力有不逮,想來逃命也是無妨吧。
可是現在卻被柳無極困在了這裏……這算什麼事啊?
而且柳無極也真是放心,自己那嬌滴滴的黃花閨女,居然就直接丟老子懷了,難道老子在他眼裏就那麼柳下惠?
“這是單向陣法,裏麵根本無法打開!”
這……這他麼的什麼狗屁陣法,還是單向的。
不過林凡也理解,功能越單一的東西,效果往往越好;而那些多功能的東西,雖然名之曰全麵,但是往往華而不實。
就像沈浪和王憐花,一個專注,一個博學,但是沈浪卻贏得了全部。
可見現在的這個陣法,應該防守能力絕對是杠杠的。
“裏麵打開無望,除了陰陽宗的曆代掌門,其他人等想在外麵打開,如果不知悉陣法的陣眼所在,就隻能強力破陣才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