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宮之中,在大廳的正中央,放著一個茶幾,上麵放著一壺茶,兩個茶杯,左離晨見此,笑道:“一宮主是要請我喝茶麼?”既來之則安之,現在一宮主沒有召喚西神教之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想必一定有她的苦衷。
“左教主有請。”一宮主做了個請的手勢。
左離晨坦然坐下,端起了茶杯開始喝了起來,他一點也不擔心這茶水有毒,反正他是百毒不侵的。
“左教主不怕茶水有毒麼?”一宮主不解了,這人這麼喝茶,就不怕那茶水有毒麼?現在的他們可是敵對的。
“我相信一宮主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話雖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裏卻是樂開了花,有毒我也不怕,這樣做反而能讓你看見我的“優點”。
“左教主說笑了,現在的處境,我們是敵人,我為什麼不能做這種事情呢?兵不厭詐。”
左離晨嗬嗬一笑,不說話。
一宮主坐在了他的對麵,“左教主是在奇怪我為什麼會在這裏等你麼?”
左離晨正了正神色,道:“難不成一宮主會神機妙算?算到了我今日會來找你?”
“左教主說笑了,我哪會這些?”一宮主搖了搖頭道:“左教主不拿到天山雪蓮是不會罷休的,而且從昨日左教主的行跡來看,想必定是知道七宮大比的,而我又是一宮主,本來就是七宮大比最有希望贏的人,但是昨日受了傷,再加上我一宮本來就是勢單力薄,在左教主的心中,我一宮就是一個軟柿子,所以我料定,你今日是一定還會來的,所以一直恭候大駕。”
左離晨心道,真是神算啊!媽的,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讓你個臭娘們兒在這裏傻等!
“那我現在來了,一宮主要做什麼?”
“我要勸左教主早日下山,不要再逗留於這裏了。”一宮主輕輕的呷了一口茶道。
“不知道一宮主為何總是勸我下山呢?難不成就是因為我要拿天山雪蓮?”左離晨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一宮主沒有說話,左離晨見狀,看來得聰別的地方將這個女人的嘴給撬開,“不知一宮主芳名?今年貴庚?”
“左教主問這個做甚?”放下茶杯。一宮主道,她放茶杯的樣子甚是優雅,左離晨都忍不住的看了一下,那匆匆手指,當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既然我已經坐在了這裏,一宮主就該坦誠相待,不是麼?就像我一樣,我叫左離晨,今年二十歲了,過了年就二十一了。”左離晨道,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演技可以,什麼時候我成了個說話這麼有風度的君子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訴左教主吧。”似乎是猶豫,也似乎是有點為難,但是最終一宮主還是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小女子名叫趙敏雯,今年二十二。”
“原來一宮主比我大啊!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你隻有十六歲呢,趙敏雯,好名字,你倒是可以和我的大舅子配上一配,我給你做媒。”左離晨馬上嘴巴就開始使壞了。
趙敏雯一愣,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這樣,“左教主說笑了,我乃西神教弟子,當然不能與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