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得越多,隻會讓男人扒光她的念頭越強烈。”
“……”
江唯一懶得理他,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裙子。
項禦天一邊用手指在她光潔的腿上畫著圈,一邊道,“開車。”
“是,項少。”
手下們動作一致地鑽入車內,一排跑車以飛快的速度駛出去,離開地獄天。
紅街,S市夜晚鼎盛熱鬧的一條街。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跑車停在街口,穿著時尚靚麗的年輕男女們蜂擁而出,隨即規規矩矩地站在道路兩旁。
一時間,街上竟無車輛行走,那場麵仿佛君臨天下。
車門被打開,江唯一看著項禦天跨出長腿下車。
“項少!”眾人低下了頭,齊聲高呼。
她坐在車內,望著項禦天那個高大偉岸的身影,他仍然慣穿著黑色襯衫,冷冽而肅殺……
那一瞬間,她再次真真實實感受到項禦天是一個黑白兩道上神話的事實。
她跟著下車,走在項禦天的左側。
項禦天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往前走去,在自己的新地盤上留下足跡。
所有人都一動不動地站著,偶爾有人看過去,見到項禦天身旁的江唯一眼裏都浮出豔羨之意。
“那是項少的新歡吧?嘖嘖,那腿真長!”
“少見多怪了吧,項少身邊的哪個女人腿短?”
“要是有這一雙腿盤我身上,那得多銷魂……”
“……”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從人群中響起,什麼露骨的話都冒了出來。
江唯一隻當自己是個聾子,什麼都沒聽到。
身旁的項禦天卻突然停下腳步,大掌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眸光陰沉地朝人群看去……
隻是一眼而已。
下一秒,孤鷹便帶著手下從人群中利落地抓出那幾個碎嘴的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來,跟鷹哥我去旁邊聊聊天。”
刹那間,人群裏再沒一聲閑話。
整條街道突然間安靜得跟鬼街一樣,隻聽到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的打架聲和求饒聲,十分刺耳。
“隻是兩句閑話而已。”
江唯一並非聖母,但聽那些慘叫不死也去了半條命,不至於吧……
“我項禦天的東西,哪怕是沾到的一粒灰塵,都輪不到別人來說三道四!”
項禦天的聲音不重不輕,卻恰好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這是在立威。
說完,項禦天便像甩垃圾一樣甩開江唯一的手,獨自往前走去。
“……”
狂妄到令人發指的男人。
自己對她不屑一顧、棄如敝屣,卻不讓別人說半個字,可笑的思想。
江唯一跟上去,還沒走幾步,前麵便又出了狀況。
“砰——”
一個俏麗的女孩從人群中被擠出來,直挺挺地撞到項禦天的身上,手中的奶昔甜筒全塗到他的胸前……
黑色襯衫沾著白色奶昔,顏色格外顯眼。
項禦天頓時站那就不動了,臉色鐵青。
空氣跟凝結住一樣,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像在默哀、有的在同情、有的在看好戲……
“項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誰把我推出來的,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