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放心,我沒碰過唯一,我還隻是在追求她的過程中。”
項禦天說起謊來完全不打草稿,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一臉認真。
追求她?
那應該是調戲加強迫她的過程吧。
“你們、你們……”
江磊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指向江唯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心,“你這丫頭真是氣死我了!家裏沒錢給你用嗎?犯得著你去做什麼住家護士!還是給他這種人做!他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
“爸爸……”
“別叫我爸爸!我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江磊氣憤地甩掉手中的老花眼鏡,轉身就往樓上走去,王鈴連忙跟了上去。
戲終於落幕了。
看來她這對假爸媽已經演得有些吃力,急需冷靜一下。
被羞辱了,項禦天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我/靠!教授夫婦了不起啊?憑什麼看不起我們地獄天!”孤鷹卻憤慨地吼道,捋起袖子恨不得衝上去大幹一場。
“砰——”
項禦天跪在抱枕上,一把將手中的杯子朝孤鷹砸過去,眼神森冷,“你找死?我都不敢對他們大呼小叫,你吃豹子膽了?”
這是江唯一的父母,他得順著。
“孤鷹不敢。”
孤鷹瞬間縮回角落。
江唯一望著往樓上走的江磊夫婦,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項禦天吃了這樣一個閉門羹,回去還不知道會發多大的火呢。
他的脾氣一向就不好。
“渺渺。”項禦天從抱枕上站起來,瞥了一眼樓梯的方向,伸手拉過江唯一,“你上去和你父母說說,給我說些好聽的。”
“什麼?”
江唯一愣住。
不是馬上走麼?他還讓她去見父母?不生氣?
“我這人一向不達目的不罷休,今天我非要他們答應我們不可。”項禦天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下。
“我都不同意,我爸媽怎麼可能同意。”
江唯一道。
聽他的語氣,就好像他們是對已經愛得你死我活的情侶來征求父母的同意。
“我不管。告訴他們,他們不同意,我項禦天就在江家不走了。”項禦天的語氣霸道極了,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一腿,真有誓不罷休的味道。
“……”
江唯一見狀不禁頭疼,想了想決定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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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走上樓,推開某個房間的門,江磊、王鈴夫婦兩人正緊張地在房裏來回踱步。
“怎麼樣?我們剛才的表現沒有破綻吧?”
見她進來,江磊一個箭步衝過來問道。
江唯一搖了搖頭。
“那就好。”江磊鬆了口氣,“我剛還以為你的身份暴露了,連累到我們。”
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幸好是經過訓練,反應還不算差。
“沒有。”江唯一靠牆而站。
“話說回來,那個項禦天搞什麼,他令多少人聞風喪膽,居然跪在我們麵前。”王鈴一改剛才的哭哭啼啼,滿臉寫著匪夷所思,“唯一,看樣子你在項禦天紮根紮得很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