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得到她了。
他的渺渺。
這和之前占有她的感覺完全不同,他找回了她,得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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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溫暖的被子下,江唯一被項禦天擁在懷中。
她抬起手摸向自己的鎖骨、脖子、臉,不需要去看,她也知道上麵留了很多項禦天的吻痕,刺目地印在她的皮膚上。
她又一次被項禦天用強了。
她心中的天平又在傾斜,恨意再次漲上來……
“以後別激怒我,誰都能離開我,你不能。”
項禦天轉頭在她額頭上印下輕輕的一吻,目光落在她鎖骨處的吻痕和一些淺色瘀傷,有些心疼,“疼不疼?”
他的手撫過她的鎖骨。
“你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江唯一冷冷地說道。
“歡迎之至。”項禦天等著受虐。
“……”江唯一無語,“變/態。”
她罵他,項禦天也不生氣,轉眸望著房間內的裝飾,視線落在床頭櫃已經冷掉的飯菜。
驀地,他見到櫃上擺著一張照片。
項禦天從被中伸長手拿過照框。
照片上是江唯一的獨照,她穿著白色的T恤、洗得水藍的牛仔褲,戴著一頂棒球帽,衝鏡頭笑得淡淡的,眼睛彎出淺淺的弧度,一身青春洋溢,19歲左右的年紀,朝氣十足。
她的腰間掛著一串鈴鐺,紫色的流蘇繩是整個照片中唯一鮮亮的色彩。
項禦天抽出摟著江唯一的手,指尖在照片上慢慢劃過,眼中流露繾綣,他錯過了她生命中的很多年。
“這照片我要了。”
他要放在床邊,每天一睜眼就能見到。
江唯一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照片,從床上坐起來,拿起衣服穿上,冷淡地道,“項禦天,其實你根本不愛我。”
“……”
項禦天看向她穿衣服的動作,“你什麼意思?”
“你愛的隻是那一段記憶而已。”江唯一掀開被子下床,纖長的雙腿套進運動褲中,“也許你後來的生活真過得太肮髒,所以你拚命想守護住那段你認為幹淨的記憶。”
“有區別麼?”
項禦天深深地盯著她。
她就是他的那段記憶。
“有。”江唯一將一頭長發重新束起,冷漠地看向她,“你現在的舉動隻是一個霸道的暴君在占有領地,不是真正地愛我。”
他對她的好隻是守護他的記憶,一旦她說要離開,他殘暴的本性立刻就暴露出來了……
“在我這裏,這就是愛。”
誰說占有領地就不是愛?
項禦天不可一世,下巴微微揚起,一臉高傲。
“不顧她人意願的性/行為是強/奸,你再美化都沒有用。”江唯一走向電腦桌,打開一個一個小抽屜。
她記得之前把東西放過這裏。
“法律對我來說隻是一本書而已。”
項禦天無謂地聳肩,伸手將相框拿到麵前,眼裏盛滿深情,薄唇在照片上印下一吻。
無恥的男人。
江唯一終於從抽屜裏翻出一瓶安眠藥,走到床邊,擰開瓶蓋,當著項禦天的麵將安眠藥一顆一顆丟進牛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