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孤鷹從外麵跑了進來,朝他們低了低頭,一臉凝重地道,“項少,人抓到了。”
抓到了人?
江唯一看著他們。
“我去下後麵。”
項禦天摟過江唯一,在她的唇上狠狠地親了親,一刻也舍不得分開似的。
“哦。”
江唯一點頭。
項禦天指的後麵是後麵的別墅,項家有十幾幢大別墅。
項禦天抬起長腿往前走,穿過大門的時候,牧遙穿著護士服正走進來。
擦肩而過。
“項少。”牧遙主動打招呼,一張臉上有著敬畏。
項禦天身上的氣場實在是太霸道強勢,叫人見了就畏懼三分。
項禦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不屑一顧。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項禦天回頭看向江唯一,“把這女人留下來。”
“為什麼?”
江唯一愕然。
她才不要牧遙留在她身邊,看著都討厭。
“做人質。”
“人質?”
“你如果再用傷害自己身體的辦法不讓我碰你,我就在這女人的臉上劃上幾刀。”
項禦天魅惑地一笑,看向牧遙的目光就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羊羔。
“……”
牧遙的臉被驚嚇成了豬肝色。
項禦天威脅完畢,便離開了別墅。
江唯一往餐廳走去,將一眾女傭、手下摒退,獨自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
牧遙臉色很差地走進來。
“看來你要毀容了。”江唯一看著她道,不把她嚇死不罷休。
項禦天高估他們的友情了。
牧遙氣得不行,“江唯一,你——”
“小心說話,項家到處都是監控攝像。”江唯一拿過一杯牛奶喝著,小聲提醒。
“還真是過上大少奶奶的生活了。”
牧遙看著滿桌豐富的早餐嘲諷地笑了一聲。
“不想毀容就挑重點的說。”
跟在項禦天身邊久了,江唯一也學會了威脅。
“你——”
牧遙走到她餐桌邊坐下,小聲地道,“安城要我來的,說你現在處在黑白矛盾的狀態中,要我協助你完成任務。”
至於,安城要她問江唯一當時是怎麼騙過項禦天,有沒有受傷的話,她才不會帶到。
黑白矛盾。
好精辟的四個字。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可沒人教過她,當一個人處於黑白中間邊緣的時候該怎麼做。
“就這些?”江唯一冷淡地問道。
安城眼裏果然隻有任務。
“是啊。”牧遙睜著眼睛撒謊。
“回去告訴他,我和他再無瓜葛。”江唯一小聲而冷漠地說道。
安城為救她遍體是傷;
她也為了救他而不得不重新做回項禦天的禁臠,扯平了。
“你是被睡著睡著睡出感情了?”牧遙嘲諷,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又道,“對了,安城派出去臥底進項禦天旗下夜總會的兩個成員失蹤了。”
“……”
說了她不想再關心AN組織的任何事情。
江唯一開始吃烙餅,刀叉剛劃開一塊要放進嘴裏,突然回想到剛才孤鷹臉上的那種凝重……
孤鷹說什麼人抓到了。
AN的兩個成員也在這個時候失蹤了。
會有這麼巧嗎?
難道……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