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小姐離開後,項少不止連食欲沒了,連男人的功能都下降了,居然看到那麼多長腿女人都不心動……
而且江小姐走了,項少的脾氣也比以前更壞、更暴躁殘忍……
項禦天坐在沙發上,提起衣領在鼻尖聞了下。
全是那群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庸俗不堪。
他聞不到江唯一身上的味道太久了……
什麼味道都沒了。
“項少。”孤鷹急匆匆地抱著一堆資料文件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跪倒在項禦天麵前,“一姐的資料我找來了,不過很奇怪啊……”
項禦天的目光一凜。
修長的手拿起一本資料,項禦天隨意翻開。
孤鷹大口喘著氣,繼續道,“不查不知道,一姐從小到大凡是上過的學校都倒閉關門,改建成別的建築了,一個學生的資料都沒有,教育部都查不到。”
“……”
項禦天的臉色沒什麼變化,一點驚詫都沒有。
隻是一雙眼更深了,布滿陰霾。
他的手指翻開一頁紙,幹淨的頁麵,貧乏的資料,一個普通女孩的履曆。
“項少,你不覺得這很奇怪麼?哪會這麼巧,一姐讀哪哪裏就倒閉,連找個同學都找不到。”對比項禦天的冷靜,孤鷹卻是疑惑極了,“一姐會不會太神秘了,像上次,她還打過一個電話給外界,難不成……”
“啪——”
項禦天一個反掌甩過去,目光冷冽。
孤鷹被這一耳光甩得話全憋回肚子裏,項禦天手上的戒指狠狠地在他臉上刮過一道血痕。
“你敢懷疑我女人?”項禦天冷冷地盯著他,居高臨下。
氣勢淩人於上。
身上隱隱散發著殺氣。
“孤鷹不敢。”
孤鷹立刻慫了。
“滾!”
項禦天抬起腳就踹向他,一張妖冶的臉冷得妖魔化,搭在文件上的手將文件紙揉成了一團……
指尖因用力泛白,手背上顯出青筋。
他抿著唇,臉色陰沉冷漠,唯有胸口的一個“渺”字若隱若現,在陽光下顏色越發得顯深。
“項少,外麵有人帶了個瞎子找您。”
一個手下匆匆跑過來報告。
“瞎了你的狗眼!項少現在會見什麼瞎子?”孤鷹立刻把一肚子的怨氣全撒到這個手下身上。
“鷹哥,可是……可是那瞎子報得出項少的私人手機號碼。”手下試探地看向項禦天,“還說項少你在找他,你要見他……”
“……”
項禦天坐在沙發上,手上又撕了一張紙。
手機號碼。
瞎子。
他在找的人……
項禦天猛地抬眸,目光冷冷地睨向草坪上被撕咬得已經完全粉碎的假人,嗓音陰沉到極點,“把他帶過來!”
孤鷹正要教訓手下,聞言愣了。
很快,幾個手下押著一個穿得西裝筆挺的男人走過來。
“……”
項禦天抬起眸,冷眼看過去。
文質彬彬的一張臉,雙眼沒焦距地看著前方,被人雙手反押著也看不出一點恐懼、害怕,臉色平靜而溫和。
死瞎子安城。
他以為這是他家麼?
江唯一心裏想著的就是這個男人……項禦天忽然全部明白了。